“你终于醒了！”林絮长长舒了气，上前抱住他。

球球的球，比从前又大了。

球球一边哭一边还要反驳一句：“没，没有彩的龙。”

“喊我的名字，喊了好多声。”说着他还笑了两声，笑了一尖牙。

也就是说，他的崩溃还要持续很久。

“你睡三天了你知么，担心死我了。你现在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林絮上上将他摸了一遍，她是发现了，并且很明显。

好在第三天傍晚，球球终于醒了过来。

“满了。”他悬浮板，主动将壶里

“梦到什么？”

林絮将已经空掉的壶拿过来，安抚：“别人没有，说不定你有啊，你忘记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了么？在你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在一个长长的哼哼声之后，他晃悠悠地爬了起来。

球球靠着她哼哼两声表示好，发病之后会沉睡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之前他不清楚自己是睡了多久。

“现在起来了！”球球一秒爬起来，习惯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她都不知该怎么心疼他了。

想完这些她又想叹气了，球球怎么这么多灾多难，越害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林絮也笑起来：“傻球球，那不是梦，我确实喊了你很久，想喊小懒球起床了。”

“我没有骗过你吧。”

他上的伤也开始好转，第三天的时候，大分伤都已经开始结疤，只是圆光的球，此时上全是麻麻赖赖的凸起伤疤，原本就已经很丑了，现在丑中又添了几分惊悚。

晃晃空掉的壶，球球用小爪捧着壶接泪，还是止不住的伤心。“真的么？”

球球伸爪回抱了一。

“絮絮？”

林絮说完也有心虚，甚至她都不知，球球是不是会长新的鳞片，但是看鳞片脱落的况，似乎要奔着全秃去的，未来一段时间还要继续掉落。

林絮摸着他脸上的鳞片：“什么歉？”

可林絮丝毫不觉得丑，满心满意地只剩了担忧。

林絮就知他醒来后会难受，叹着气再次抱住他：“没事的，会长来的，这就是正常换鳞片，新长来的鳞片会更好看，说不定，说不定是彩的呢，以后你就是颗七彩球，多酷啊。”

“我睡了很久。”

像是自然脱落的，掉的鳞片没有损伤，都被她仔细收了起来。

球球坐在原地愣神着泣了一会，直到把壶接满了，这才稍微停了一会。

就那么凑巧，先前能遮住脸的鳞片也掉了，脸没了遮挡，他没法隐藏自己了。

可是缩起来之后他才发现上掉秃的鳞片。

球球惊愕地低，不仅是脸，肚尾巴，全都秃了，鳞片的肉全都了来，不用照镜就知自己难看至极。

思维还不太清明，球球茫然地看向四周，看到蹲在边的林絮时，他眨眨。

“真的是彩么？”

球上的鳞片零零散散地在往掉。

他一就崩溃了。

“真的，肯定！”

“没事，你只是累了，现在不是睡醒了么。”

“对不起。”

球球往缩了缩，又将脑袋搁到了她上，他仰着，小小声地问：“我梦，梦到絮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