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吗？”

“这是你画的？”

“你自己画的难不应该自己洗净吗？”

霍随城哪里真让她洗净，不过是借机给她个教训罢了。

霍随城将手上衬衫展开，后背上克笔画的乌痕迹清晰。

“……”霍小小心痛了，扎心的痛。

“爸爸……”

霍小小深了气。

霍小小委屈闭嘴，被霍随城一路抱到了楼上房间。

爸一时，善后火葬场。

“想画可以画在纸上，为什么要画在爸爸衣服上？你知不知这样是不对的？”

霍随城低声：“不许喊！”

门一关，房间里就她父女俩。

“一大早就从衣帽间拿了这件衬衫给我穿，故意的？为什么要这样？”

“老师教的？”

霍小小紧紧搂着衣服，带着哭腔摇，“不要。”

“洗净，爸爸在这陪着你。”

啪嗒啪嗒――

她瘪着嘴，似乎是真的忍不住了，泪啪啪的往掉，“爸爸……”

“谁让你画的？”

霍随城语气太过严厉，吓得霍小小往后退了一步，怯怯看着他。

“……”啪嗒两滴泪砸到了衬衫上，霍小小倔看着霍随城，“不洗。”

“爸爸，洗不掉。”

霍小小诚实地了。

她太难了。

不慌，稳住，问题不大。

“可是……”

霍小小悄悄揪了揪自己大，底渐渐蒙上一层雾，可怜巴巴看着他，缓缓了。

线好教训她啊！

“不许哭，赶紧洗。”

霍小小。

“画的很好，爸爸没有想到你现在可以把乌画的这么好，很有画画的天赋，我很兴，但是……”霍随城语气突变，严肃问：“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画画只能在画板画纸上画，不能在别的地方画吗？”

霍小小再次。

“爷爷！”

霍随城严肃看着她，“本来你的小书包我准备明天还给你，但因为你的调，我决定，小书包暂时继续留在爸爸这保，什么时候还给你看你表现。”

说完，他一把抱起霍小小了洗漱间，将衬衫霍小小怀里，甚至还贴心的找来洗衣和小盆，“洗净。”

她当然知这么不对，可如果不是你昨晚上把她当傻一样糊，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霍随城这才放过她，抱起来在龙冲洗净手上的泡沫，低声说：

“为什么不要？这是你自己画的，自己洗净不对吗？”

但那是克笔画的，又过了一整天，难以洗净，霍小小象征地搓了几，满盆的泡沫都来了，衬衫那克笔画渍也没洗净多少。

霍小小一边噎一边将衬衫放小盆里，装满了，挤上洗衣，委委屈屈用小手搓起衬衫来。

泪一滴接着一滴掉盆里。

“……说过。”

但霍随城铁石心，本不为之所动，“还有，这件衣服是你在上面乱涂乱画脏的，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

“我……我……”霍小小结结巴巴磕磕盼盼，急得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来，“想……想画。”

霍小小看起来委屈得很，把衬衫当宝贝似得搂在前，怎么也不洗，霍随城得急了，她忍不住低声委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