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得令之后周嘉衍麻溜的跑去厨房，又空着手回来：“哥，你要喝温、凉、冰还是蜂蜜？”

选择太多，听着都疼，姜修随便选了一个：“冰。”

【一朵花】：怎么样？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教训一顿那个小绿茶？

姜修从小到大听的夸赞的话和他吃过的饭一样多，大多都来自长辈们，是客套是实话又或许是奉承，他都习以为常。

周嘉衍回房间睡地铺了。

他不仅是个小话痨还是个哭包：“除了朝白和林阿姨从来都没有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周嘉衍是个小话痨：“我知你，你是秦之遥哥哥。有一次素描考试考人，题目是少年。秦之遥那次画了你，那幅素描拿了最分。作品后来贴来展示了，我那时候还在想为什么秦之遥能画这么好。后来看见你，我就知了，因为模特原本就好看。”

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是消息推送。

“小伙，给钱啊。”

【是个平平无奇的帅哥】：所以也就是我弟弟，绿茶说谁呢？

“我明天就走，我当时来的时候不知你在朝白这里，打扰你们真的不好意思。我和我同学说过了，他们家可以让我住两天，到时候中考结束了，我就去找我。”

【一朵花】：？？

【是个平平无奇的帅哥】：他是林朝白的弟弟。

姜修听见冰箱门打开的声音，没一会儿周嘉衍拿了瓶矿泉过来，还拧开了盖。

唐旭尧后知后觉，看了表上的价格，得了，去林朝

【是个平平无奇的帅哥】：小朋友，你特么到底有多少问号？

“我觉得你还是要和你爸爸好好说清楚，他们说为你好，也得你觉得好才行。否则就是着喝，独裁主义不是人民意志。”姜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父母压迫这方面他多少有些经验，也与他有些同受：“好的生活是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随意的一个动作，但周嘉衍觉得这是拉近了彼此距离。

听听，姜修觉得自己像个罪人。

这回儿在个男生中听见赞的话，他觉得新奇，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笑着推诿：“是我妹妹画的好，她素描从小就很好。”

冰落涩的咙，能清楚的觉到一冰冷的觉沿着胃里，他清醒了不少，看着鞍前后的周嘉衍蹲在地上像个随时待命的小丫鬟，姜修朝旁边坐了些，拍了拍旁的沙发，示意周嘉衍别蹲着，坐在沙发上。

唐旭尧忍住删好友的冲动。司机提示他到家了，打开车门，还没车就被喊住了。

唐旭尧觉得这两个问号包了千言万语，有对他的鄙视唾弃，有无语，有微笑的糙糯米。

小嘴多甜的一个男生，和自己妹妹一样大，姜修看着看着他好像也顺了不少。越是顺姜修也越是生气，看看人家嘴巴多甜，再看看秦之遥嘴巴多损人。

渴。姜修的确嗓有些，朝着周嘉衍：“麻烦了。”

【一朵花】：？

解开锁屏，是唐旭尧。

姜修笑了笑：“这些话也是你朝白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