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传来他的声音,傅嘉柔意识,摁断了电话,心
快得俨然如同
坏事被抓包一般。
“你想不想知你昨晚说了什么梦话?”――陈叙川。
“你甘心这样吗?
这么想着,有个想法冒了来。对着电话那
,声音很轻很轻“喂”了声。
他睡觉没有一声响的?
如果持这条路,那也意味着,注定也逃脱不了何念青的掌控,
被压迫成恐慌,那种
觉,几乎令人窒息。
“在,”嗓嘶哑,慵懒,“早上好。”
傅嘉柔将手盖在脸上,懊恼地叹了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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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甜急得不行,这么好的苗她不想埋没了,“停停停,嘉柔,跟我不必这么客套,你也先别说气话,你努力了这么多年,难
要为了和你妈妈怄气就完全放弃掉。”
“对不起,教练,可能要让您失望了,我可能不会继续练艺术了,很
谢你之前的培养……”
“我问了你妈妈,她什么都不跟我说,单方面说你退了市艺术
队,以后也不比赛了,怎么回事这是?”
通话时长达到了八个多小时,并且还在继续中,傅嘉柔意识便想掐断电话,想起什么,指尖一顿。
傅嘉柔换了新手机卡之后,并未通知何念青,除了联系了两三个一中旧友。
恍然间回忆起昨晚,他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话语,最后的记忆是他问“要不要听一首歌”,她应了“嗯”。
鬼使神差地,傅嘉柔把手机放在耳边,静静地聆听。
傅嘉柔没声,确实不甘心,那些忍住
泪
持不断地练习与
,没那么轻易可以斩断。
傅嘉柔也有些激动,她压住泛起的委屈,简略告知李甜自己的境,并未提及太多七中的生活。
一夜过去了,耳边还隐隐回旋着,他低低地哼唱的嗓音。
手机亮了,来了条新短信。
“李教练,是我,傅嘉柔。抱歉,消失了这么久,都跟你说一声。”
时间还早,她正准备躺,动作小心翼翼。好似怕惊扰到电话那边的人,他应该还在沉睡中……吧。
听完后,李甜声音着急:
他睡觉打呼吗。
通话结束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通话中?!
所以,傅嘉柔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退,至少给李甜一个交待。
“艺术
等了两秒,那边没有任何响动,傅嘉柔放心,又说了个“早”。
她昨晚应该……没有说梦话吧,也没有打呼噜吧,如果有的话,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然而,她能有其他办法吗。
“嘉柔!是嘉柔吗?”李甜很是激动,“好久都没见到你了,也联系不到你的人,怎么回事啊?”
因为她睡着了,就这么睡着了。
一共九个多小时。
“你好,我是李甜。”李甜声音如她的名字,平和而温。
这天午,她主动联系了李甜教练。
“……”不太想。
应该没有说梦话吧,她不记得自己有类似的习惯。确认清楚这一之后,她心里大石落地,打算起床。
李甜对她抱有很大期待,这同何念青的病态的压迫不同。前者更多地是希望与欣赏,也很尊重她,对此傅嘉柔拎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