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么。

        “那就代表他们肯定还有一种基于这个心宝石的升华技术。”

        亚德伯特笃定：“大都备‘记忆不灭，恶不死’的力量，缔造它们相关的记忆没有被遗忘，它们就不会彻底消失，所以只能封印亦或是削弱看守，但代价就是每一次复活的新恶就不是原本的那一只。”

        “人造恶肯定不会这么浪费，他们必须要保证自己是同一个人才能控制，我在想，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远程控……就像是龙魂一样，将灵魂心与躯分离，但保证一种虚境中的信息传递，隔绝恶之力污染的况，控一不灭的躯去战斗……”

        “命匣？”

        尹恩有些理解这个概念了：“恶巫妖？”

        “巫妖是什么？”亚德伯特好奇地询问，尹恩为他解释：“一种不死不灭的怪，将生命的本质保存在一个极端固几近于不灭的‘匣’中，外在的躯壳无关紧要，即便是被消灭了也能再次复苏。”

        说到这里，尹恩突然想到了飞焰地在熄星途中的超级队的名字。

        不朽者……

        “有趣，大概真的就是如此，不朽的恶军团？不朽的巫妖大军？”

        亚德伯特的确是懂恶的，他说的这种可能或许真的就是飞焰地技术最终的结果――这么看来，难怪会有人对恶技术动心，这种混杂了永生，自我升华与文明飞升三重可能的路，对于泰拉人来说的确有着难以拒绝的诱惑力。

        “恶巫妖，有意思的混搭。”尹恩面古怪地喃喃了两句，然后笑：“是了，恶也有类似的传说，它们的本位于深渊，现在质世界的只是投影，投影被毁灭，虽然也会受创，但并不会真的死去。”

        “那，有什么办法能切断这种通讯吗？让所有合恶和人造恶都变成无法控制的真恶，再召集虚境机神去剿灭？”尹恩询问。

        “有！”

        亚德伯特毫无迟疑地，但很快又遗憾地摇：“但我不会！”

        “这个技术我没接过，大概是飞焰地本土那边研究的，没有在阿瓦克实验室经手，所以我不知细节，而且想要让虚境机神辨认这些人造恶，需要击碎心，但击碎心，恶也就死了，召不召唤虚境机神本毫无意义。”

        “这就足够了。”

        尹恩微微，亚德伯特不愧是当初阿瓦克实验室的主研究员，他对恶的了解的确远胜于自己，这么快就找到了飞焰地人造恶技术的本质。

        “那还有什么弱？”

        他问，亚德伯特想了想，然后：“除却心宝石之外，他们的行动需要大量怨憎，屏蔽虚境中其他生的知。”

        “”我猜，他们之所以行焦土战术，就是为了制造虚境黑域。人造恶毕竟不是真的恶，只要压制住怨憎的扩散，让他们无法肆意屏蔽虚境机神的知，他们的行动能力就没那么神鬼没。”

        “不过，虚境机神只会在虚境行动，现在飞焰地的恶军团基本都在质世界行动，这本那不算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