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竿打……什么意思？”宋韶生想不明白这句话，皱着眉玩笔。姜独照和他解释了一番，宋韶生听完，仰起脖笑到不停打嗝：“太有意思了这个，八竿打不着，哈哈哈哈。”

姜独照瞅瞅他，摇摇。

“能啊。”宋韶生说着，起了个调就哼了首歌。小克听他声音状态不错，走电梯时，和他说：“阿泽开始校园巡演了，有助理跟着，你就别瞎心了。”

“姜老师现在几了？我手机没电了，手表找不着了。”宋韶生打了个哈欠，靠在椅里半闭着睛说，“我睡半个小时吧，等录音师回来了我们继续。”

“刚才还说起呢，是梁少那个吧，那你们赶紧去啊，我也顺便回家睡会儿。”姜独照如蒙大赦，抓起手机外套就也不回地跑了去。宋韶生开睛，看姜独照已经溜了，懒洋洋地说：“急什么，现在才一半，不是三开始录吗，我再睡会儿。”

姜独照拍着大笑，他这两天日夜颠倒，神状态不怎么好，宋韶生觉他看人说话时候都有疯癫。不过姜独照也说了，刨去上厕所和洗澡的时间，像宋韶生这样一天有二十三个小时窝在录音师里，连续两天都还没发疯的人本就属于疯、奇葩。

“一半了。”姜独照也躺了，“那我也睡半个小时。”

“手机开个闹钟……”宋韶生有气无力地说，已经闭上了睛。姜独照昏昏沉沉地调手机闹钟，小克突然从门外杀来，一声“宋韶生”吓得姜独照没拿稳手机，摔到了桌上。

“谁说的？我来什么劲啊，我就是好奇，你怎么还不给我招助理。”宋韶生站得歪歪斜斜，好像随时都要倒似的，小克扶了他一把，给他拍拍衣服，前看后看，说：“没什么问题，回遮黑圈就行了，你嗓还能唱吗？”

“姜老师您还在啊？不好意思，我这儿有个通告要找阿生赶……”

“你今天这么空，亲自送我？”宋韶生旁敲侧击地想打听阿泽的行程，他这小算盘一就被小克看穿，瞪着他说：“平时没见你这么关心后辈，有人和你竞争你特别来劲是不是？”

宋韶生了，上了小克的车，屁一沾座就睡着了。小克送他到了电视台，公司宣传打电话让他回去开会，他看了看宋韶生，还是不放心，决定陪他录完影再回去。宋韶生却不怎么乐意，让他别把时间耗这儿了，赶紧回公司办正事。

“没啊？怎么每个人听说了都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认真的。”宋韶生还，“之前我说想找姜老师您合作，我们老板也以为我在开玩笑。”

玩笑。

“那是当然，我电音乐的，和你八竿打不到一块儿去。”

“我在这儿看你录影就是正事，你少赶我，我还不知你在想什么？赶紧让发型师给你收拾收拾发，录一个小时还能耽搁多少事？要是回你再给我个深夜电台那样的事儿，我还不了？！”小克训了宋韶生一通，宋韶生向来听他话，他敬他是自己大师兄，小克说他什么他都应来，

“要睡去车上睡！”小克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把宋韶生了电梯，宋韶生手里拿着吉他，靠在电梯上直打哈欠，他黑圈很重，好在时洗澡刷牙洗脸，勉还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