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很快便又恢复了带笑的模样问dao,“看这样zi,毓宁是知dao缘由了?”
皇后也知dao和毓宁说话必须要说得明明白白,所以她在说完这句之后便直接问dao,“既如此,不知毓宁可愿为舅母解惑呢?”
毓宁看着皇后的视线因为她这句话又转为了茫然,她摇摇tou诚实dao,“不能。”
因为她也不知dao啊。
不过这一dian皇后并不知dao,她只以为毓宁这句不能是不愿意跟她说原因,她脸上的笑容又僵了一瞬,视线不自觉往旁边的闵劭shen上落了落。
没想到毓宁这样的xingzi如今居然也学会了变着法的堵她的心了,这一切应该都是闵劭教的吧。
她知dao锦衣卫的人都心思深沉,这一瞬间,她突然有些怀疑起自己当初撮合这两位的举动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了。
只是不guan是对是错,如今都无法更改了,何况如今这两人也要离京了。
一个锦衣卫佥事如今却被调离京城,他日后也没什么前途可言了,只是一个是皇帝得力的一把刀,一个是皇帝最chongai的郡主,突然这样将两人调离金陵,其中的缘由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这也是皇后如此着急的将人召jingong来的原因。
如今太zishenzi一直没有复原,又被ruan禁,其余皇zi又都蠢蠢yu动,就在这个时候又将两人调离金陵,皇后总觉得这其中定然有所联系。
与王惟重觉得太zi不靠谱就可以再次选定一个人不同,太zi是皇后的亲生骨肉,也是她在gong中最大的倚仗,哪怕太zi如今看起来已经失了先机,她也不可能放弃她,她只能尽量把颓势再度挽回。
直觉告诉皇后,yan前这两人或许能给她一些机会。
但是一个是皇帝属xia的人,不guanchu于什么原因,皇后都不能向他打探消息,而毓宁……
毓宁这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些无从xia手。
皇后心tou念tou转了很多,但时间也不过眨yan而已。
她将自己手边的一碟zi蜜饯往毓宁旁边推了推,笑着说dao,“这蜜饯还是太zi送来的,我记得你最ai吃这个,如今离了金陵怕是就吃不到了,此刻便多吃一dian吧。”
毓宁看着那碟zi蜜饯yan睛亮了亮,但随即又看向了闵劭。
相公不喜huan我吃太zi的东西的,她都记得的。
毓宁圆溜溜的yan睛看着闵劭,仿佛在说:你看,你说的话我都记得呢。
闵劭看着这样的毓宁嘴角不自觉的松了松,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
毓宁见状就笑了起来。
相公现在是gao兴的,她gan觉到了,所以她也不自觉的变得gao兴了。
皇后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眉来yan去,脸上的笑意终于越来越淡。
她想到了毫不留qing就将太zi禁足的庆元帝,也想到了这些年庆元帝对她的不冷不re。
一个男人对你有没有ganqing,你很轻易就能gan觉的chu来。
皇后也不是没有少女怀chun的时候,哪怕到现在,她对庆元帝的ganqing也不浅,因为这些年庆元帝对她一直不算差,她的皇后之位也无人可撼动,可庆元帝这次对太zi的态度却让她骤然明白,庆元帝对她的态度也只是因为她一直以来聪明听话而已。
这本也是她在gong中的生存之dao,可如今看着yan前这两位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毓宁,自己儿zi为了她闹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