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手上有东西没洗gan1净,要好好洗洗。
毓宁到底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事,有些东西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两人说着话,xia人已经拎着shi盒过来了。
红豆见郡主自己都明白,想想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便帮忙将饭菜一样一样的摆到了桌上,站在旁边伺候毓宁用饭。
厨房因为早上的事早就得了闵劭的吩咐,所以此时端上来的饭菜虽然花样多,但分量却很少,每样都只有几筷zi,还pei了一碟糕dian,不过说是一碟,里面却只有两块。
只能说没什么事是能影响毓宁吃东西的,她刚刚经历了那样的场面。此时吃起饭菜来速度仍是跟平常一样,shi量也跟平常一样。
很快,一桌zi菜便只剩xia了空盘,毓宁将最后两块糕dian咽xia,又喝了一kou茶,打了个嗝。
她学着闵劭在ma车上的样zi拍了一xia自己的背,然后安静的坐着等闵劭忙完回来。
而此时闵劭正在北镇抚司审问刚才那个唯一留xia的活kou。
锦衣卫的人将人带走之后便已经用过一遍刑,只是那人yan睁睁的看着自己父母兄弟被杀,并不肯开kou。
闵劭看着被扔在自己面前的人蹲到了他的shen前,表qing像是真的十分疑惑似的开kou问dao,“我们认识吗?”
他的语气甚至隐隐听起来还有几分和善。
那人抬起tou看了闵劭一yan,随即“呸”了一声dao,“走狗,你别假惺惺的,你父亲屠我满门的事我一辈zi都记得。”
他话一chukou就被旁边的一个锦衣卫踹到了一边。
闵劭看着他吐chu一kou血来,看了那个锦衣卫一yan,“啧”了一声dao,“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
那人知dao闵劭并没有生气,但听着闵劭的话心里还是怵了怵,应了声“是”站到了一边。
被踢的那人看闵劭的样zi倒是有些摸不清他的态度,心qing变得有些坠坠的了,他神se变了又变,看着闵劭向自己走来,大声dao,“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闵劭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似的,脸上竟然扬起了笑容。
“杀了你?不,我怎么会杀了你呢?”闵劭再次在那人面前蹲xia说dao,“我都不知dao自己父亲是谁,你居然知dao我父亲,你说,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闵劭不知dao自己见没见过自己的父亲,但他印象里他是随母亲长大的,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母亲便去世了,只剩xia一个当初母亲买来的仆妇将他带大了。
可现在这人居然说他父亲?
闵劭突然有几分gan兴趣了。
他问,“你觉得我父亲是谁?”
那人听到闵劭先前那句话就觉得不对劲了,此时听到闵劭这么问神se更是几番变化,他仔细的盯着闵劭的脸,像是要把他脸上看chu一个窟窿来。
闵劭好脾气的问dao,“怎么,看chu来什么没有。”
“不,不,不可能认错的,你肯定是他儿zi。”那人喃喃。
闵劭名声虽然响亮,但真正见过他的人却也不算多,只是昨日成婚,他骑着gaotou大ma在金陵几条最re闹的街都转了一遍,他们才认chu了这张脸。
几十年的仇恨,如今家里只剩xia他一个人,他不能接受他们有可能认错了人的事实,于是他自言自语的半天,最后抬起tou来,神se有几分癫狂的说dao,“徐贺,你父亲一定叫徐贺!你休想骗我,当年就是你父亲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