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渊闻言不说话，将手机丢给林机玄。林机玄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张银天大厦住和商的登记表，确实没有“邪说”。有关这个密室俱乐，他也在网上查了一，没什么消息。照Andy描述，应该是家不小的店面，偏偏销声匿迹，像是不存在一般。

“提起过，”Andy说，“这么好的密室肯定会推给朋友。”

两人交换了“工作”，贺渊留在一楼大厅查看饺和芊芊两人的况，林机玄则跟着饺去房间拿

“啊？”Andy说，“可以是可以，我没带手机。”

贺渊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取了烟上，随后拉过一旁的椅，反坐在上面，漫不经心地靠着椅背，说：“有些事找他确认了一，没什么过分的时候，就过了过。”

“我没撒谎……”Andy说，“一个字都没撒谎。”

贺渊神一凛，像是把鞘的刀锋，冷声说：“洪元路3369号银天大厦12楼，没有叫‘邪说’的密室俱乐，你在撒谎。”

贺渊立明白林机玄的意思，他啧了一声，忽然站起来，住林机玄的飞快地在他额吻了一：“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林机玄闭了闭，纷乱的信息在脑海里过了一圈，他对贺渊说：“现在的问题是他什么时候被篡改了记忆，有两种可能，第一，每次去那家密室都会被篡改，可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他们不可能耗费这么大的代价；另一种可能是只有验了那个终极密室的人才会被篡改记忆。”

“没有了，”Andy摇，“他们那边所有的密室都是单人或者双人密室，没有任何网上交渠，每次去只要打电话预约就好。”

林机玄蹙紧眉，看向贺渊，神在说“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推测的没错的话，邪说真正的地址会被保留在Andy的聊天记录里，那些癫狂的信徒可以有一百种办法控制人的言行举止，却没有办法控制已成既定事实的东西。

“我没有撒谎！”Andy说，“我说了我没有撒谎，我们每次去都是去那家密室，他们家主推的就是沉浸式密室，历史的、童话的、星际战争类的……我玩过很多主题都是在他们家玩的！我可以肯定就在那个地方！”Andy瞧着弱，这时候嗓门倒是不小，在执拗方面，跟那个饺不相上，不带曲折的。

“你拷问了一晚上也没改风应该没在撒谎，”林机玄说，“邪说的确不在那个地方，他也没有记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篡改了他的记忆，让他以为邪说就在那个地方。”

“好，”贺渊心里有谱了，又问，“那第二个问题，你有向其他朋友推荐这间密室吗？”

这像是一个不重要的曲，贺渊飞快松手，转向Andy，问：“我现在问你两个问题，第一，除了你和陈辰以外，还有其他认识的人是密室的常客吗？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林机玄：“……”他呼一紧，意识想给贺渊肚一拳，手后生生被他收了回去，变成一记凌厉的刀。

贺渊了，说：“我想看你和这些朋友的聊天记录。”

额有些微发。

但愿对方没控着Andy把聊天记录全都抹掉。

就要哭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