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假如你是个上了年岁，六七十的老太太……”

“是五行煞，”邱闻说，“这煞已经成了，这是各自成的时间和方位，你们看看。”他又对贺渊说，“还不确定，得调过往资料，一条一条地对。”

这也证明他的推论没错。

。

他见林机玄瞪他，老老实实地说：“你继续。”

大约十分钟后，他停了推演，把笔记本上计算来的结果摊在他们面前。

林机玄懒得跟他扯，又有气贺渊刚才把他从幻觉里叫来，没能看到老太太把那摊玩意哪儿去了。

林机玄沉默，他“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因为他也想不明白，一个为公寓理员的老太太为什么好端端的把一个闹鬼的肉团拿手帕裹了。

这是条曲径通幽的甬，地方小，位置偏，还没受到拆迁波及，所以砖面完整。林机玄和贺渊协力把石砖搬开，底泥土透着一层和其他泥土都不一样的颜，略深。

林机玄白他一：“你怎么说年龄不符？”

林机玄专注地看邱闻推演了的结果，和他猜想的况一样，只是邱闻还不了解事由，没把形成煞的原因写上去，其他诸如时间，地和方位一模一样。

“五行煞十分罕见，因为五行相生相克本就玄妙非常，跟天时地理也有很大关系，得等事由来了才好推断。”

林机玄一气说完，像是在问自己，贺渊听懵了，脑没转过来，还停留在“你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这个假设上。

“这假设不成立。”贺渊说，“别不符。”

“当然是别重要，你想想我这么帅的脸长在一个女人上是不是太浪费资源了？”

邱闻正坐在废墟一个石块上等他们，他手里摆着一个罗盘，蹙着眉推演着什么，旁边废石上垒了台笔记本，他时不时在键盘上敲两。两人到了，没打扰他，听邱闻说：“稍等我片刻。”

“我给不了你回答，”贺渊坦白说，“完全无法同受。”

他带林机玄等人停在公寓右侧的长上，脚尖了地面：“这儿。

林机玄琢磨了，说：“五年前，12月18日，这里有个未婚先孕的女大学生楼自杀了，她的孩来年生，命格属火。这应该是最早的火劫。”

“大师能看最早的火煞是因为什么产生的吗？”

“还没挖到。”林机玄把树枝一折两半，递给贺渊，“用睛看是挖不到的。”

贺渊一脸不肯纡尊降贵玩泥巴的架势站在一边看着，问：“有东西？”

那是块石砖。

这事不能糊，邱闻看向贺渊，贺渊手还没足够消息，但他相信林机玄，便冲邱闻了。

邱闻再次埋推算，过了片刻，他站起来，说：“依然推演，火煞的方位应该在是这边。”

“假设你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没怎么受过教育，但是常年和人打交，格有倔，你孩早亡，有一个没什么息的孙。有一天夜里，看到有人楼自杀，追来一看，地上一块跟有生命似的肉团从楼自杀的人钻了来，过了一会儿就不动了，你会拿手帕把这个肉团包起来送去哪儿？”

林机玄在一边随手折了一段树枝在泥里戳了戳，觉没什么东西，便用棍抠着向外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