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棠松开他，：“我再帮你加固禁制，或许可以将那疼痛完全压制。”

崇昊了额，缓缓：“从来没有人偷天换日过那样的事，所以没有人知还要多久，但无所谓，我为自己了禁制，可以压抑一些，你只是突然接才会受不了……阿棠，这件事不要追究，你现在要好好养胎。”

原棠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会儿，没有跟他计较骂自己‘坏’的事，他：“我想灵修。”

“你说的有理。”

，：“万蚁蚀骨之痛，这是惩罚。你当年为了复活我偷天换日，我就知，事没有那么简单，你胆敢那样的事，怎么可能毫发无伤？”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晚上偷偷给小坏一颗清除记忆的丹药吧，

崇昊难得见到他这么稳重的样，他伸手撩开原棠鬓角的长发，：“长大了？”

“那就等孩生，我陪你一起。”

崇昊微微颦眉，原棠眨巴眨巴泪汪汪的，问：“你嘛这么看着我？”

“你也从未细细讲过捶神台之事。”

“原来怀胎，真的会变气。”崇昊给他抹泪，：“连小坏都不能避免。”

“好。”崇昊把他搂在怀里，目光遥遥朝远望去，：“等明日我再两颗，你再好好检查我有没有骗你。”

原棠没有再说话，他忽然抱住了崇昊的脖，男人顿了顿，抬手将他拥住，：“这世间凡是有因必有果，有些事，不该记得，便忘记吧。”

“呜呜……”原棠泣了一会儿，：“等我去了破世天居，我要一一把他的骨敲断，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来，然后抛到凡间乱葬岗喂狗！”

但他明白了为何崇昊整日担心他会闯祸，因为那些事对于崇昊来说还没有过去，万蚁蚀骨刑罚每日都在提醒他那些年的是是非非。

原棠垂脑袋，脖颈纤细脆弱，他抿了抿嘴，又看向崇昊，：“其实跟我在捶神台受的苦比起来，你还是幸运多了，对吗？”

“这样我就知你跟我灵修的时候，是真的舒服，还是假的舒服了。”

“我其实都忘了。”那记忆太久远，疼痛也太久远，原棠其实都记不清了，并非是洒脱，他是真的没有把所有人放在里。

原棠瞪他一，为他将禁制加固之后，：“怎么样？”

“……”

原棠又说：“我想吃了同心丹再跟你灵修。”

没有人过偷天换日复活恶的事，所以这个刑罚，也只有崇昊本人知，他不说，就好像一切从未发生。

“你才吃错了药！”原棠抬手要打他，却又缓缓放了来，他：“刑期是多久？”

原棠挠了挠他的巴，崇昊被他挠的发，垂眸看他，原棠忽然一扁嘴，：“我想哭。”

“我还要吃同心丹，避免你骗我。”

“？”

崇昊：“你只是吃错了药。”

“好很多。”

原棠愣了一，然后他：“破世天居，我是一定要去的。”

“……那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