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晨没有说话。

萧彦晨沉默了。

没有赴约，自然是因为不敢去。

之间的兴趣必须相同，”江晟放了书本，转过看着萧彦晨，淡淡，“没有人要求，总有一个朋友，必须得承担另一个人的所有问题。”

“我不敢相信，只是一个晚上而已……”萧彦晨喃喃，“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一切都变了……”

他和过去的肖泽一关系也没有，他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个。

“光是保护是不够的，”江晟眯起了，缓缓，“如果你他，就不应该站在一边看着他堕落，让他开心就好――或许他实际上并不开心，当时，你应该拉他一把。”

当时他发了条短信给肖泽，但是他自己知，他绝对不是因为报复――他并不蠢，肖泽说的那个地方对他那么重要，如果去了，说不定他可以好好了解现在这个肖泽。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又有着怎么样的过去――不知不觉中，萧彦晨觉得，他似乎已经把这个肖泽当另一个人在看待了。

为什么没有去？

“说的好像你有多了解他！”

“如果你愿意去了解现在的肖泽的话，或许你和他之间不会这么难沟通，”江晟微微蹙起了眉，“你真的有了解过他吗？你对过去的肖泽无所不知，但是现在的肖泽呢？”

“所以呢？”萧彦晨扔开书本，着怒火，“朋友？等了这么久，期待了这么久，结果只是朋友――是不是很好笑？”

他的让他不停地溺着肖泽，任着他去他喜的事，甚至陪着

是的，或许如果当初他能够拉肖泽一把，事就不会变成这样。

萧彦晨呆呆地看着地面，半晌说不话。

萧彦晨深呼一气，用手捂着睛，声音沙哑：“我有的时候真的想用尽一切办法把他变回来――如果只是因为失忆才变成这样的话，就把他送到医院去治疗，不有没有用，吃了药动了手术再说。或者是带他去他以前经常玩的那些酒吧夜店，让他重新上那些地方。”

他所深着的肖泽，已经消失不见了。

第一次和江晟讲那么多话让他微微有些不习惯，脑冷静来之后，却又不知该怎么说了。

两人静默了半晌。

江晟沉默着。

肖泽原本是想把真相全告诉给萧彦晨的，结果萧彦晨没有来，接受这些真相的人变成了他。他自己到现在依旧有些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会存在这种事，但是因为他肖泽，所以愿意相信他的话，但是萧彦晨呢？萧彦晨几乎是意识地抵抗着所有关于原来的肖泽已经消失的事实。告诉他原肖泽已经消失的事实，到底是好是坏？

“但是现在的他对这些并没有兴趣。”

“我希望他把COPSLAY什么的全扔开，疯一，堕落一，然后我就可以保护他。”

但是实际上，不他去不去，他和肖泽之间已经是没有可能了。

“至少我在尝试去了解，他从来都不是很难懂的人，”顿了顿，江晟说，“元旦那一次为什么没有去？”

“肖泽……”江晟停了来，犹豫着。他第一次想不好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