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江晟淡淡。

“怀疑什么？”江晟笑了，转过，看着肖泽，轻声，“怀疑你是装成现在这副样的？怀疑你是装作失忆的？……至少我不相信，我相信我自己的睛，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

“你在纠结什么？”江晟笑着问，“你在想，为什么我会愿意相信你已经改变了？还是，萧彦晨……”

“我……”顿了顿，肖泽犹豫，“我不知

“很多事你们本就不知！”肖泽略微有些赌气地说，“我已经打算把事都告诉他了，但是他本不想听！”

“恩，以前的你嚣张跋扈，很欠扁。”江晟的回答照样地毫不犹豫。

“……”肖泽蹙眉，“那你相信以前那样的我会改变成现在这样？你不会怀疑吗？”

“不是跟我没可能……”肖泽怔怔。江晟的话提醒了他。是的，萧彦晨是在逃避，他似乎并不是真的想报复他，而是害怕跟着肖泽去C市。的确，去了C市，知一切之后，他和肖泽的确是没可能了――然而最重要的是，他也会知，他和原肖泽已经没有可能了。

“因为他知，听了之后，他和你就完全没有可能了。”江晟冷静地说。

肖泽睁开，向一旁看过去。

“因为你现在就是这样的人。”

肖泽了鼻，撇了撇嘴。沉默了半晌，他说：“我今天本来想和萧彦晨一起去C市的。”

要是平时，肖泽肯定已经激动了，然而此时他却没了这种心：“你觉得我会是这样的人？”

“你今天起得很早，而且在冷风里了很久。”江晟的话语里带上了责备。

那条短信堵得肖泽的心闷闷的。

沉默半晌，肖泽小声：“江晟，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误会很深，这种无力让肖泽想起了前世在医院里醒来时心中的觉。

“但是以前的我不是这样的！”

肖泽将自己的手了回来，低闷闷：“睡不着。”

肖泽心里清楚，萧彦晨和他可能真的不能和好了。他甚至没能告诉萧彦晨，其实他是从2011年来的一缕灵魂，并不是他所的原肖泽。

他并不知原肖泽和萧彦晨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或许原肖泽经常放萧彦晨的鸽，所以萧彦晨那天才会说那样的话？他总是等待的人，等了很久，被原肖泽言了好几次，所以终于无法忍受了？

萧彦晨到最后还是没有来。肖泽再次打过去，他的手机依旧是关机。

他凝视着肖泽的双，肖泽被他看的微微有些失神。

抬起手，将手背靠在睛上，肖泽轻蹙起眉。

“很努力，很有，很认真，但是有时候有些呆，有些迷糊。”江晟毫不犹豫地说，瞥了他一，带着笑意。

忽然，一只温的手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拉了来。

己去开，自己别的事。然而江晟还是选择了和2011年手动作，或许只是为了不让这种沉默使他也手足无措起来。

江晟依旧看着前面的路，声音里带着担忧：“把椅背放去，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