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识？”助理吞了吞，问。

        “不要去表达，不要去疑惑，不要去判断……不，应该是不能去表达，不能去疑惑，不能去判断！他们要的只是一件能听懂人话的品罢了，一旦有人想要表，就会被理掉。”

        廖忠说这里已经变得面无表了，因为愤怒已经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绪，他现在只想杀人。如果不是上的命令还没来，刚才他就已经把关在审讯室里的杂碎变成真正的杂碎。

        “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在最初建立对世界的认知的时候就开始扼杀那些孩的，对，就是……天也好，人也罢，统统都要抹去！能说却不会说，能却不会，无知无畏无耻无惧无喜无悲无怒无乐……直到他们认为这批孩已经完全被抹杀的了，就会正式种蛊的阶段。每个孩上的蛊毒各不相同，蛊之术会让他们彼此之间像是真正的蛊一样相互收彼此吞噬，一个一个倒，一个一个死去，直到……蛊圣童诞生。”

        燃烧着的烟在廖忠手心被碾灭：“就因为一个神经病的崇拜，就因为这样无聊的信仰，谁知他们牺牲了多少孩？什么狗屁成年人已定？不就是畏惧么！？明知自己都无法承受的痛苦，凭什么加在这些孩上！老现在真想用他们自己的方法让他们尝尝这种滋味。”

        “别……别……儿，别激动！”一旁的助理额满是汗，“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老知。”

        廖忠面无表，“先将收容蛊圣童的居所改造来，然后成立研究组，我们需要实验……”

        不论在什么地方，但凡涉及到人的各种实验都是禁忌，可有时候他们不得不去碰这些禁忌，就像现在为了解决蛊圣童上的问题……

        他们现在要的事从本质上讲和那帮杂碎没有任何区别，但却不得不这么，暗堡本就是禁忌之地，他们的任务就是掌握禁忌。因为只有接过这残酷的绝望，才能寻找到哪怕一丝的希望。

        ············

        数日后。

        ‘工作场所严禁污言碎语’，廖忠的办公室墙上挂着这样一块牌匾，这是了解他格的公司懂事亲自为他提写的牌匾。

        平时他倒是时时刻刻以此警醒自己，但自从蛊圣童来到这里以后，他就几乎每天都忍不住爆。

        “儿，收容蛊圣童的居所已经改造完毕了……”

        助理望着躺在办公椅上神略显疲惫的廖忠报告着：“通风排和排污系统的安全都已经照你的标准达标了。老孟那边回到发现蛊圣童的山后递回来的报告我们也看了，那个山之所以能够隔绝蛊毒并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秘术，墙上的咒文本不存在任何意义，导致蛊毒不会漏的其实是书写这些咒文的涂料成分，我们让研究组试着还原，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