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某些……声音？低吼，息，嗤笑，夹杂词汇，货，小婊，淫的小东西，还有话语――“您瞧，上次的手术多成功”“这个小东西在乳呢”“她死这样了”“当然”“她生来就是这个用的”。它们纠缠你的呼，顺着你每一次颤抖呵吐挤占你的脉搏，你的意识在角落里微弱嘶哑地哭泣，转覆灭在嘈杂中。你沉沦在官刺激中，前混沌旋转，你胡乱吐字：“是的，我是……请您来，我应当被您标记――”

        你甚至在神父面前暴了你的过往。你的异常，神上如何抗拒依旧会对抚柔媚的反应，你的乳房会在发期溢满汁。神父曾是游医，他游历各地，阅历丰富，你想他必然是猜得到的，他必然了如指掌――

        你曾和很多年龄相当的Omega一样，归属于某个位权重、有能力有资金豢养家的Alpha，你的经过手术改造，变得更加贴合Alpha的趣味。你的乳房，你的小，你白的肤和柔媚动听的呻曾一度只属于某个位Alpha，至于你的脑和心――Alpha对这些不兴趣

        你一路跑回家。你一扎浴室，你打开淋浴让包裹。能冲开你上散乱的衣，能净你肤上的一切污秽，却带不走你肌理因啃咬摩涨起的红。你站在浴泣不成声，又自暴自弃地把温调到最，你的肤被得四红，淹没了交留的痕迹――好像这样你就不曾经历过它。

        你觉心脏仿佛被鸟不轻不重啄了一，你因紧张和剧烈运动而贲放的血不堪重负，一断裂开，血在你纷乱地飞舞，耳边的鼓噪声甚至盖过了门外的嘈杂。你无法回端详神父的神，你只能将膝盖压在神父手背上，度过那层玻璃茬，靠着本能翻窗逃去。

特洛伊城，饥渴就是潜伏的木，让你自输得一塌糊涂，它以盔甲铁骑盘踞你的心肺和你的脑。你的意识被驱逐，无可去，于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关于你曾经是个女这件事。

        神父从袖方巾，拭掌心里的东西。他半披着法袍，激烈运动使汗滴从他的锁骨到膛，发丝微湿黏在额角，可他平静极了，仿佛雪打的松。当他的目光轻描淡写扫过你，你顿时被巨大的羞耻攫取了，接近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找钢筋太阳。

        当你爬上去时，却又发现窗上还残留着一圈玻璃茬，若你想翻去，必然要经过这层棱角尖利的阻隔。你的动作迟疑了一，门外沸腾的嘈杂陡然扭转为钢铁压扎声――他们在锯锁，况紧迫容不得你优柔寡断，你准备挪动时，一双手盖在了碎玻璃上。

        哐啷的砸门声惊醒了你。

        砸门声有如落雷，让你心惊肉。Omega的信息素像颗弹在空气中炸开，拘留犯们动了，引来了理人员查看。你的气味清晰标注你的位置，他们近了这间囚室，门钥匙在你上，可他们能够砸开门，或许已经有人拿来了备用钥匙。你即将暴在众目睽睽之――赤着，你恐惧得几呕吐。

        摔在草地上时，你听到轰然破门声。

        你什么都不了，你只能落荒而逃。

        神父猛地从你，他握住释放，偶尔几滴浊溅指沾染你的小腹。你的小在余韵中痉挛缩动，好像不甚满足。

        神父在荆丛与利刃中为你开辟一条路，这路狭窄曲折，却足够你通过。

        神父用手挡住了玻璃。

        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神父捡起衣将你包裹起来，从破旧的铁架床上拆钢条，在你茫然湿的目光中将钢条掷向墙上的小窗，带有透气孔的灰玻璃碎了一地，墙上开一个小小的，些许阳光透了来。

        你知你在拘留所狭窄的囚室里跟嫌疑犯了，得不能自已，又在嫌疑犯的帮助狼狈逃脱。就一个法官来说你的每件事都错得离谱，错得足以让两天前的你瞠目结。

        “嘘。”神父了你的额发，粘着和煦温的指尖落在你颊上时你才发现，原来你在哭啊，湿冰冷的装裱了满脸，也不知是何时开始淌的。

        神父在稀薄朦胧的微光里转过，冲你招了招手，然后在窗俯。你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整理好衣服，犹豫了一，一刻不停的砸门声着你快步走过去。你小心翼翼踩上神父的肩，有了神父给你当台阶，你够着了窗，就像于地牢中眺见晨曦，透亮的光线抚摸你的球，让你控制不住淌溢的泪。

        不不，不能这么说，女是种职业。可你曾仔细分析过，你发现过去的你更像“另一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