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放大了模型的结构，指特里维拉城市剖面图中的几所学院：

        “是啊，爸爸，我们本来就因为我的问题，耽误了这么久，那个叫杜泽辛的男人，虽然本意是坏的，但却无意中促成了我的好事，现在我也可以去转修别的奥能，想要重拾实力，肯定要不了多久——”

        “这里，白烛星际大学，法应用学院的大图书馆。”

        “两年前，我攻打特里维拉十三所校，虽然抢劫前文明遗未遂，却也得知了一些秘密。”

        “答对了。”残月颔首：“来了不能白来，拿完这东西，我们就走人——顺带，我们还可以去把那个欺负你的杜泽辛给好好收拾一顿。”

        “夜蝶联！”

        残月信手一挥，将存储的一份信息升维，投影一份细的模型：

        “爸爸，”莫兰委屈地说：“对不起，我没想到这……”

        “这三所大学，都隐藏了一份禁忌的知识。而且只有全取得三份禁忌知识，才能合成那件真正的前代文明遗。”

        “序列奥能，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莫兰灵机一动，听来画外音：“爸爸，你的意思是，还有别的计划吗？”

        “呼……”

        残月看了一孩：

        “虽然破灭者和【社会】是被禁止研究的，但是社会机构作为装备武，从来没有任何限制——那么我们就可以卡这个漏，持有一份破灭者碎片制作的社会机构。”

        “还有这里，特里维拉大学，法工程学院，禁书阁楼。”

        听到这里，莫兰糊涂了，忍不住问：“爸爸，那前代文明遗，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三份禁忌知识才能合成？”

        他咧开嘴角，凶悍的笑容：

        “也有可能是，破灭者跟【社会】本就是一种不共天的状态。”

        “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一份，来自破灭者之一‘辨识’的碎片。”

        残月骂了一通，看到儿不敢吱声的模样，自己却心疼了起来。

        “撤？撤个屁。”残月冷笑：“你们不会真以为，我会就这么虎蛇尾的离开吗？”

        “算了，”残月叹息一声：“事已至此，我还能怎么样呢？”

        “你闭嘴！”残月没好气：“你以为那是什么？外太空里的垃圾吗？那是序列奥能！天灾之力！”

        残月双手抱臂，长长吐一气，沉默了片刻，说：

        “什——”莫兰瞳孔一缩：“你疯了吗？爸爸，那东西，我们是不能碰的，破灭者和【社会】的研究，是绝对禁止的！叙事级文明会消灭我们的！”

        “你的意思是……有【社会】，跟破灭者敌对？将破灭者的碎片，转化为了自己的一分。”

        (本章完)

放了就行。”

        “我这么，是为了让你能够摆脱诅咒的同时，还能真正发挥【残月】奥能的伟力，否则你怎么接我的班？宇宙之事，瞬息万变，层渊不会记得任何一个人的死亡，只有途，只有实力，只有叙事级文明那样的存在，才是永恒不朽的，你懂不懂！你个傻孩！”

        “但这样……”

        他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一顿孩，狠狠骂：

        罗穆卢斯了个勾手礼，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一番。

        “导工业大学，理论法工坊，藏书室。”

        莫兰心念一动：

        “我知你的疑虑，我们想得到，其他人也想得到。对于我们这样的亡命徒来说，这玩意儿属于手的山药。”残月思路非常清晰：“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个好价钱，想想看，损失了这东西，无疑是对晶之塔文明的重创，有这事儿，谁会最兴呢？”

        “听我说完，傻孩。”残月淡淡说：“那件残片不同于其他的破灭者碎片……因为它本，就是一件社会机构。”

        “那，大人……我们这就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