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祝太后气的手都在抖，“杀死苏琳的人又不是韶儿派去的，你若是心有不甘，直接讲来便是，何苦为难你弟弟！”

“我放不。”苏顷，“苏琳护了我这么多年，他帮我参透言语机锋，教我如何在生存。我多想成年之后，带着他去投军营，他参军，我在前征战。可是他就这么死了！你让我放！你与父皇不肯彻查真凶，除了苏韶与我自己，我还能恨谁！”

苏越和王人的事，不少皇都清楚。三殿苏持曾经提醒过，让苏韶离苏越远一。苏越没有表面那么风花雪月，他的心思比谁都深沉。只是他太过明，反倒没了跟众人争抢的趣味，又有足够的自保之力，才能活到现在。

祝太后总共四个孩，知是苏顷的之后，她一老了很多。

好像有哪里错了，才会让孩们变成现在这样。

苏越没能熬过，第二晚人就没了。

苏顷冷看着祝太后，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把目光放到苏韶上，好像看不到他似的。

“九哥……对不起。”除了歉，苏韶不知该说什么。

大儿掌大权之前，她要费尽心思在多方周折，如今一切安平，几个孩却依然没有停争斗。

只要调查的方向正确，就不会一无所获。

苏顷跟以前完全不同。他材修长又瘦弱，脸也苍白地没有血，像是一秒就会断了生机一般，跟小时候虎虎脑的模样完全不一样。

又没有万全的打算，想来是突然间的决定。一定是有人教唆她！

苏顷让王人去“自首”，其实是想让苏韶指证，好遭到苏越的记恨。他知以苏越的手段，杀死苏韶不是难事。

听到祝太后的话之后，苏顷扯了嘴角，僵笑：“我也没想到，王氏能这么狠心，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死了五哥。可惜了……”

祝太后果真查到了跟王人密切接过的人。

祝太后冷笑，“真凶？哼。你以为苏琳是谁？他对你的一切，又有几分真心？倒是你着傻小，一

祝太后被他的语气气到了，愤怒地拍了一桌，大声质问：“苏顷！你究竟有没有心！那是你亲哥哥！”

乎意料的是，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儿，苏越的亲弟弟，九皇苏顷。

祝太后没让苏韶回去，将他带在边陪伴。她将苏顷喊了来，也不怕被苏韶知，当着小儿的面，满心疲惫地责问小九：“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

他愤愤地转看向苏韶，“我真的恨你，为什么你什么都不需要就能得到一切？苏琳他什么都没有，他卑微祈求，最后却落得那样的场！要是没有你，我会是母亲最疼的儿，苏琳也用不着像个才一般，求着念着才能见父皇一面！”

苏韶茫然无措地安抚祝太后，心里同样好奇，苏顷为什么会这么。

“苏宸是您的儿，苏越是您的儿，苏韶也是您的儿。其他人，全都是任人摆布的蝼蚁！”他眶倏忽变得通红，皱起眉指着苏韶：“所以苏琳活该被他害死！我也活该孑然一人！你只知关心你‘乖巧懂事’的儿，你何曾在意过我！”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人会死在柔弱女手中的瓷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