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韶轻声，“我不知。”

一般人都不会猜到苏韶就是卓仪，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保不齐什么时候，便会暴来。

“有。”褚昭定，他摸摸苏韶的，又重复了一遍，“有。”

“昭然，离开未必不是好事。”

褚昭的话说的是重了，苏韶善解人意，明白他的意图，自然不会曲解话中的义。他轻声应，又问，“你是正魁首，不在意我的份？”

褚昭不认为苏韶有错。

褚昭毫不留恋盟主的位，带着苏韶直接离开北方，去了南边的边陲小镇。

“大哥……”苏韶又何尝不知呢？如果没有褚昭，他本不会迟疑到现在。

褚昭，“你不是为了魏王而活。”

青年表惊讶地看着他。

苏韶沉默不语。

生不如死。

“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离开。”到了地方，两人总算能一气，自牙行看好宅院，找了客栈住。褚昭想不明白苏韶心里的想法，便开询问。

来的，真的与我们有仇恨吗？”

“你想死？”他们都清楚，苏韶之所以会受那么重的伤，就是因为他一心求死。可真当苏韶说来，褚昭还是心里一惊，“你就不能为自己想想？”

正的大分势力没了，各门派残留虽然成不了气候，对教的仇恨却更上一层。

“我……”

褚昭冷着脸，“正魁首？谁谁。若不是几个老迫，我又怎会骑虎难？”

“多谢安。”

“你昏迷不醒时，魏王曾对我说过，你和我完全不同。你心怀天大义，不是我这种，里心里只有仇恨的人能比的。”

“如今魏王殿便是大义，我便是他的破绽。”

青年看似温和，实则个执拗，不会轻易改变想法。褚昭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放弃劝说，平时多注意些苏韶的动向。

苏韶眨了眨，若有所思。

年老的帝王渐渐衰弱，风云四起之际，站在太边的魏王要理的事很多。他一直没来看望苏韶，只是留了谕，准许苏韶离府。苏韶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裴英尔留在魏王侧，只有褚昭与苏韶两人离开。

“不必太过自责，你已经得很好。若是换其他人，那才叫真正的生灵涂炭。”细细回忆起来，教的行动浮夸，每当了恶事都会大肆宣扬。正也经常把教当替罪羔羊，以换取好名声。

苏韶素来心，既然讲不通，就给他来的。褚昭暗暗了决定，“我们已经有二十几年没有相见，好不容易才相认！我很累了，昭然。你有魏王庇护，无论经历了什么，却总能在他那里卸心防。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唯一的朋友还欺骗了我这么多年。”

褚昭当机立断，决定，“我们不在此停留了，明日便动离开！你为了死去了人忧伤痛楚，这是人之常，可若是再来一次，你同样会这么选择！既然决定，又何必再纠结！”

褚昭了解苏韶的想法，因为在得知弟弟还活着之前，他也是如此。

苏韶神郁郁，即便是笑着，也看得来他并不开心，“殿已经不需要我了，不如就此离开，免得打扰殿的计划。”

褚昭近乎恳求，“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