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门主一咬牙，齐齐向苏韶攻去，期待褚昭能明白他们的意思，趁此机会把毒洒上面的人，避免一场恶战。

没有人大公无私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生路。

听到这话，褚昭终于反应过来，挡陆书言之后，不顾他的喊骂，向着裴英尔追去。

褚昭故意装作不明白他们的意思，迟迟没有动作。

他的弟弟，楚昭然——就是卓仪！

陆书言从腰间掏一包药粉，小心地用前几人遮住苏韶与栗鸮看过来的视线。“此名为‘穿心散’，可一击制敌，凡是中招之人，四肢麻痹，不片刻便会心力衰竭而死。”

这怎么可能呢？

褚昭很想上前去接住不断坠的，可是双脚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褚昭没有动，苏韶也没有动。

他们要对付的人，只有屋上的苏韶。

“你也有今天！”陆书言举起剑，想着苏韶走来，即使人已经死去，他依然没有放过的意思，“作恶多端，今日更是杀害无数生灵，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容易！更何况是真是假难以辨别，便让老夫先给他几剑，彻底绝了他的生机！”

趁着栗鸮还没有杀过来，陆书言来到其他四门盟主后，对他们说，“到了这个时候，活去才是最重要的。诸位以为如何？”

“卓仪死了？”飞花派辛焘语气飘忽，他也确实觉得像是在梦里。避之不及的大，以一人之力将五位前辈震慑住的教卓仪，竟然这样草草的死了？

裴英尔摇，“恐怕不行。卓仪裴某先带走了，诸位后会有期！”

前的一切在褚昭面前都慢了来，他甚至能觉到上血渐渐凝固。

是生

褚昭站的位置离苏韶很近，没有听到几人的对话，察觉到各位门主言又止，明白这些人又起了其他小心思。

青羽剑距离他越来越近，苏韶依旧静坐，没有任何要躲的意思。

锋利的长剑穿透膛，苏韶轰然倒，自屋摔了来。

栗鸮力耗尽，动作慢了来。

裴英尔最先反应过来，将红衣男抱在了怀里。他睁大了睛，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

几位年长的掌门推搡一阵，把视线放到了褚昭上。

“陆掌门有办法？”

他双目紧闭，犹如一朵从天飘零的血梅花。

他虽然不在意正死活，到了这个地步，看到生命消亡心里也不是滋味。褚昭看了坐在屋似是在走神的苏韶，又看了看他们。陆书言跟褚昭不对付，手势的人是八方阁门主李尉明，他指了指上面的苏韶，接着丢来一个小小的纸包。

他看到了苏韶的脸。

狰狞的面脱落。

众人清楚地看到他嘴角的暗血迹，先前有面遮挡，谁都没有发现。

裴英尔转过他的脸来，试探了一鼻息，对褚昭摇了摇。

门对视一，看到了彼此心中的无奈。

苏韶在裴英尔怀中，生息全无。

陆书言觉得不对劲，可是时候已经容不得他收剑。

栗鸮神缥缈，看上去撑不了多久了。栗鸮一死，手的人便是苏韶。

“小心有诈！”陆书言。

用上力之后，纸包顺利落在褚昭边，他伸手接住，发现苏韶并未注意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