嵘又怎会让他得逞,一把将钥匙夺了过去,啪的一声拍在了床tou,离凌铮被铐住的手只有一寸之遥的地方。
凌铮拼命地伸手去够,手铐紧紧地嵌ru到肉里,却始终够不到近在咫尺的钥匙。
他刚想翻shen换手去拿,秦嵘就像看穿了他的行为,很快,凌铮的另一只手也被绑在了床tou,他两只手都不是对方的对手,如今双手被制服的他更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只剩xia任其宰割的份了。
凌铮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万念俱灰的他只能破kou大骂起来,他能想到的一切用来攻击的话都脱kou而chu,这招居然对秦嵘很guan用,对方手上的动作停了xia来,厌恶地撇过了tou。
见秦嵘有所松懈,凌铮竟然还抱着一丝丝的侥幸与他谈判,“秦嵘,我知dao你喝醉了,你把我放开,今天这件事咱俩就当扯平呜呜呜……”
秦嵘一抬手,银灰se的胶带在地上gun了几gun,划了个圆,“我讨厌话多的,太吵,”他居gao临xia地说着,“嘴巴如果不是用来叫|床,那就最好把它封上。”
“呜呜呜呜,”凌铮徒劳地挣扎着,却只能yan睁睁看着秦嵘的手从gaochu1一diandian地落xia,落到他的脖zi上,拇指an住了自己的hou结。
“现在,你想怎么玩?”
凌大警官几时受过这等的屈辱,在秦嵘的摆布xia从负隅顽抗到尊严全无,最后只能被动地伴随着秦嵘的节奏沉浮。
最后的快gan到来时,不甘、耻辱、自我厌恶,伙同着toupi发麻的究极ti验一遭涌来,种种复杂的qing绪撞击在一起,凌铮yan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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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铮zuo了无比漫长的一个梦,梦里重复chu现着一个人的脸,到后来他也分辨不chu这到底是mei梦还是噩梦,当他终于从梦境中逃离chu来,睁开yan后,看见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他一动不动地发了数秒的呆,来自手腕、腰际和shen后的痛gan帮他认清了此刻已不是在梦中的事实,被封存的记忆顿时如决堤般涌来,他狠狠地扭过tou去,有着一张英俊侧脸的男人在他shen边睡得正酣。
睡梦中的秦嵘只觉有一样冰冷jianying的东西重重地抵在了自己的眉心,他缓缓睁开yan,映ruyan帘的是凌铮愤怒到起了杀意的脸。
“你这是zuo什么,”秦嵘瞄了yan被握在对方手里的枪,冷冷地说。
他的话就像控制凌铮最后一dao界限的开关,凌铮左手向后咔地一用力,打开了保险锁。
凌铮盯着他的yan神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他不受控制地chuan着cu气,拿枪的右手在剧烈地颤抖,最后不得以用左手将其握住,但很快两只手便开始一起发抖,枪kou在对方的眉心chu1晃来晃去。
秦嵘的镇定与凌铮的失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明白。”
他每说完一句话,凌铮手里的枪便又向xia用力几分。
“chun宵一度就翻脸,你是母螳螂吗?”秦嵘挖苦dao:“你那是什么表qing啊,好像我把你qiang|奸了一样,就算真的是qiang|奸,那也是投你所好,”秦嵘提醒他,“别忘了,后半程我并没有封住你的嘴,在这张床上叫得那么动听的人可不是我……”
“闭嘴!”凌铮吼了chu来,双yan通红,xiongkou剧烈地起伏着,只要一dian火星的引燃便可爆炸,只要秦嵘再说一个字,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zi弹she1jin对方的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