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衣带也被对方灵活的手指挑开。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丹儿真是太害羞了,夫妻之间zuo这些亲密的事再正常不过了……”看着在榻上无意识扭来扭去的人儿,嬴政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分崩离析,看向对方的yan神也越来越灼灼炽re。
yan看姬丹的中衣即将不保,恰巧在这时有人敲响了殿门。
“何故如此喧哗?!”嬴政恶狠狠地回tou,脸se很难看,语气也不怎么好。
不为别的,只因他自己挑的人居然也有这么不长yan的时候,在这个节骨yan上敲门,没看到他正在忙正事么?!
敲门的当然不是阿胡,而是原先伺候她梳tou的那位gong女,一听是王上的声音,而且带着火气,吓得她当场对着殿门一跪:“回禀王上,是…是樊少使求见。”
嬴政这才将他的狼爪zi从姬丹shen上拿开,姬丹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支起shenzi,手忙脚乱地整理nong乱的衣服,不等嬴政表态便抢先dao:“我ma上去!”
紧接着,她便匆匆忙忙起shen,又匆匆忙忙套上鞋zichu门了,独留嬴政一个人在房nei空虚寂寞冷。
樊少使没见过姬丹,她只知daogong里约莫有这么个人;姬丹也从未见过樊少使,她甚至连嬴政的后gong里有哪些人都几乎一无所知。
两人在gong门chu1一见到彼此,顿时有种qing敌相见、分外yan红的gan觉……当然,是单方面的。
樊少使打量了姬丹一会儿,叉着腰先开kou:“你就是王上的新chong?听说你是从民间来的,是这样吗?”
这位樊氏也是新人中颇为受chong的,生得一副杏yan桃腮,不过十六七岁的妙龄,嗓音里还透着小女孩的清甜,容貌虽算不上绝se,但正值青chun年少的她特有的那guzi不谙世事的清纯劲儿却将一大帮zi后gong佳丽比了xia去。
姬丹被她突然一问,不知如何作答。
樊少使看她不吭声,以为对方在摆谱,心中甚是不悦,又瞅见姬丹一tou乌发及腰,只在鬓边绾了个简单的髻,面se更加不愉:“你怎的chu1chu1学我?!”
姬丹彻底愣住……我学你?等等,讲明白dian,我到底学你什么了?!
樊少使见姬丹一脸迷茫,指着她的外衫,一双柳叶眉吊起:“还不承认!你这衣服上绣的是什么?!”
姬丹一低tou,这件外袍是嬴政让gong里织工为她量shen定zuo的,已经穿了三四天。
她一向不太注重穿dai,平常也只是把自己收拾gan1净利索了,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这件裙袍上tou绣的是鱼戏莲叶,与对方衣服上的纹样颇为相似,只不过莲叶的形状、大小以及鱼儿游动摆尾的姿态有所不同;除此之外,自己这件外袍是藕荷se,而对方那件则是更显jiaonen的浅粉se,可这也没什么吧……
“还有,你的发髻跟我也很像,除了簪zi没我的好看……诶,你那是什么yan神?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学我呢!”樊少使继续不依不饶,nong得姬丹不知如何是好。
所幸阿胡及时chu现,笑盈盈地向她行了个礼:“nu婢见过樊少使!不知樊少使前来,有何要事?”
“自然有要事,我要见王上!”樊少使果真小孩儿心xing,上一句还在纠结衣服和发型,此刻的关注dian又到了嬴政shen上。
想起临走前阿政特意叮嘱自己的话,姬丹默默叹了kou气,极不qing愿地撒了个谎:“王上午睡还未醒。樊少使有什么话,民女可以代为转达。或者晚些时候再来……”
饶是樊少使再不gao兴,面对姬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