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听到这话,本已准备chu手的姬丹顿时懵了:“什么药人?”
“就是为我试药的人呐!要想我为你们看病并不难,要么心甘qing愿为我试药,要么找一个心甘qing愿为我试药的人。”
姬丹恍然大悟,原来对方说的“要你”是这个意思!幸亏自己尚未来得及动手,否则要是把这人给打了,他一急恐怕阿政就真的没救了。
“当然了,丑话说在前tou,试药总是有风险的……你也许安然无恙或宿疾痊愈,也有可能病qing急转直xia,甚至变得痴傻或者一命呜呼都是有可能的……”青年并没有在意她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往xia说dao,“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为你诊过了,你是双生zi,且为早产,从小生患弱症,一直以来都靠服用药wu来稳定病qing。后来你受过一次巨大的刺激,直接导致病qing加重,这两年服药的次数和药量越来越多……要不是你自幼习武,修shen养xing,你都活不到现在!对了,你那位一母同胞的兄弟还是jie妹与你的shenti状况差不多。”
“先生神了!您说的丝毫不差!”姬丹惊愕不已,“您只是把个脉就能知dao这么多,太神奇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对面前的青年佩服得五ti投地,有他在,阿政定能化险为夷。
“这还要切脉?”青年男zi对此嗤之以鼻,“我告诉你,诊病分四步――望、闻、问、切。要是真到切脉这一步才诊断chu病qing病因,那妥妥是个庸医无疑了!”
“我的意思是,先生医术了得,堪称扁鹊在世。”姬丹连忙解释。
如今这世dao,有本事的人大多re衷于追名逐利,德艺双馨者是越来越少了,余xia的大约与这青年差不多,隐居山野不问世事,有dian怪脾气也在qing理之中。只要对方能够尽心尽力地为阿政医治,说几句恭维话也没什么。
岂料对方听到姬丹将他与神医扁鹊相提并论,非但没有显得多gao兴,反而相当不以为然:“扁鹊算什么,在我看来他的shui平也只是比那些庸医gao了那么一diandian而已,跟我比还差得远呢!”
嬴政还发着烧,姬丹可没空跟他在这磨叽,于是cui促dao:“好,我答应为你试药,你什么时候给阿政治伤?”
“急什么呀,我不是说了他暂时死不了么!他shen上那些伤kou看着吓人,其实也就肩膀上那chu1深了些,不过对我来说都不是事……”讲到这,青年蓦然笑了笑,“治疗这种程度的伤病一dian意思都没有,所以我就把人移到院zi里,先让他chuichui风,等他的伤势变得更严重些,我再治也不迟啊!”
“人命关天,岂可儿戏?!”姬丹双yan瞪得溜圆,qiang忍住要揍人的冲动。她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说chu这样的话,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我只是对药理gan兴趣,救死扶伤那是医师gan1的事,与我何gan1?能收留你们俩已经不错了!”青年环抱着手臂,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朝姬丹一抬xia巴,“时候不早了,回屋吧。”
往回走了几步发现姬丹没跟上来,转shen一看,只见她仍然倔qiang地紧握着嬴政的手,低垂着yan睛,小嘴紧抿。
“你对你夫君可真是qing深意切!”青年diandiantou,“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早dian把他治好了,你也能早dian为我试药……把他搬jin屋,再烧一锅开shui。”
见对方终于答应立即为阿政治伤,姬丹欣喜不已,连声向他表示谢意。
青年赶紧抬手:“别谢我!我说过了,咱们之间只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