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峥虽有些失落，但还是微笑谢了。

恒远笑。

云峥一愣，恒远却已经注意到了小师弟的落后，忙走回去将他带了过来。

蓝衣男来到老者的摊位前，听到他们的对话，将老人严肃教训了一番。

“没有，”云峥小声回，“我只是觉得，老人家这般岁数了，他的师父竟然看起来这么年轻。”

恒远刚想应“好，随时恭候”，却听到一个年轻男的声音，“你又想着喝酒，都说了多少次了，灵酒虽好，但是不适合多喝。”

“初看时是蓝，凑近前去一看，却是蓝中有紫。那株灵草会渐渐地变化颜，故有渐仙草之称。那时候我还年幼，哪里见过这稀奇的灵草，就让我师父买了来。”

恒远他们心想，这应该是老者的孩，家事不易多听，便提了告辞。

“师尊？”云峥听到这两个字，惊讶地回，却看到男清冷的侧颜。

那老者看着云峥乖巧的样，心里一，将一块糖给了他，“你这孩，像极了我当年，模样俊俏得，长大后不知会迷倒多少姑娘呢。”

原来竟是师徒……

老人摆了摆手，“客气什么，到时候你记得请我喝酒就行了，我可惦记着你珍藏的那几壶灵酒呢。”

“好了好了，我知了。”老人认输，“你就饶了我吧，师尊。”

云峥睛一亮，“好呀。”

“那，老人家，这仙草你还有吗？”恒远问，但是之后又想，这么多年了，即使灵草保存得再好，也不可能停留这么长一段时间。

“渐仙草啊，”询问的是一位老者，就是之前恒远用多株仙草换得绝岭的那位老人家，他听到两人的问话，，“最近那次看到这株草，是一百七十年前吧，那时候我跟我师父游历，正好去到一座山的山脚，看到有人拿着蓝紫的仙草，在那儿叫卖着，但是无人问津。我就跟我师父过去看了。”

果然，那人回答：“之后回去，我又贪玩，早就不知被我放到哪里去了。就算是想找，也想不起来它在哪里。”

他对着云峥微。

“小师弟，你怎么了？”他问云峥。

老者娓娓来。

恒远一笑，之后也对他谢：“今天真是谢谢您了。我们问了很多人，其他要不是没听说过，要么就是听说了但是不知渐仙草的况。经过您这么一形容，我们到时候也不至于这么盲目地找了。”

“左右我这里也无事，不如我陪你去这里逛逛吧。这里多数是修行者，也方便询问渐仙草的落。”

那人摇，叹：“人老了，记忆力也不如以前了。我记得那座山气温很低，周围也很少有灵兽现，整座山可以说是在黑暗之。至于是在哪里，哈哈，我也记不得了。”

云峥应是。

“您还记得那座山的位置吗？”云峥问。

那人注意到了云峥的目光，抬眸看了一他。云峥才看到了他的相貌，金面遮住了半边脸，他方才看到的右侧脸十分清秀好看。看向自己时的神，极为的清冷。

云峥愣愣地接过糖，被老人这么一夸，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