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懂，澹台烬仍对答如，“吾在参透事理，何为‘轻拢慢捻抹复挑’？何为‘行九浅而一深’？何为‘侧卧而斜穿’？”

        凌不疑面忽而涨红，澹台烬的阴邪与天真，合又割裂地浮现在他前，炸得他目眩神迷。

        他“咕嘟”吞，察觉到越发梆，哑着嗓：“不如，让我来服侍您？”

        “倒也行。”

        如此仰承合受，一夜未眠。

        夜里凌不疑将合修宝典实行了个彻底，天明之后，实行的人换成了澹台烬，他学着《岩宁心法》里楚晚宁的法，醒来后甩了凌不疑一巴掌。

        “我哪里错了吗？”凌不疑暗搓搓咬牙切齿。

        “合修是增修为的事，为何吾醒来反觉疲累不堪？”澹台烬怒。

        凌不疑忽然就平静了，不仅如此，更有些想笑，只是在澹台烬杀人的目光中生生忍了，“修为的长是艰难的，难受说明您的正在突破中。”

        澹台烬盯着凌不疑半晌，“你最好别骗吾，否则，后果你明白的。”

        “遵命。”

        就这样，凌不疑被迫留在了澹台烬边，成为第一个能在神手持续存活的凡人。

        在凌不疑看来，陪澹台烬和陪只狮没区别——都有能杀人的利爪、脾气不好、阴晴不定、随时翻脸、好吃懒，但总归是有柔的时候，只要顺，还是有很大几率不会被咬死的。

        在澹台烬看来，玩凌不疑和玩只兔没区别——都奈何不了自己、脾气好、听话、给吃的就能活、好养，就算咬自己一，也能立即痊愈，算不得大问题。

        两人就这么“一啪即合”过了很多年，天也平静了一样的年岁，直到澹台烬决意要军幽冥界。

        “好好的，又动戈？”如今的凌不疑，已敢驳澹台烬的话。

        澹台烬默不作声，翻背对着凌不疑，这么多年两人也不是白相的，凌不疑知他心里想什么，搂着这人的腰，细密的吻轻柔落在澹台烬的肩上。

        “你就是想离开我。”澹台烬鼻一酸，“我知，你一直都是被我迫着留在这的。”

        “我不想离开你。”凌不疑很定，他看似心思深沉，实则夙愿至简，从前是为父洗冤，后来这仇被澹台烬间接报了，他的愿望就成了以己之换得天安宁，不知从何时起……又成了留在澹台烬边。

        幽冥界有上古遗留的酆都结界，极难攻破，可澹台烬耗尽心血还是要攻打幽冥界，不为别的，就为了那本生死簿，他早已是不死不灭之，可凌不疑不是。

        “我知你为何要去，可你答应过我的，不再祸害天，酆都城的鬼民，也属六界众生。”凌不疑将脑袋搁在澹台烬肩上，“若你执意要去，我死不瞑目。”

        “你威胁我？”澹台烬蓦地转，两猩红瞪着凌不疑，“混账！你到底明不明白……”

        他狠狠钳住凌不疑的脸，吻上去肆意纵地勾搔着凌不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