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赫摇，“小朋友嘛，可的呀。”

        袁帅一副“你完了”的表。

        于是三个人定好了时间。

        “啊好紧张，见到你哥我该说什么啊？”赴约之日，申赫开车来接黎簇，他在座位上拱来拱去，“你哥哥会不会不喜我？会不会嫌弃我年纪小不上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吵？会不会……唔！”

        趁着等红灯的时机，申赫捂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你就放心吧。”

        黎簇不能说话，眨着睛，申赫放开手之后，他又在原地练着开场白。

        黎簇自以为好了万全的准备，等真正见到袁帅那一刻，他的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呆住，所有排练过的话语最后汇成两个字，脱而。

        “嫂？”

        袁帅冷脸看着他，自然也是认来了。

        申赫呆住，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两人以老鼠见了猫的缓慢动作坐来，袁帅保持着叉手的动作没动弹，对面两人看都不敢看他，齐齐盯着桌上的餐。

        黎簇不抬抬，小心翼翼地开，“嫂，那个……”

        “你再叫一个试试看？”

        “哥！”黎簇很有力见地改，“我跟申医生的，我也叫您哥，您看行不？”

        他的表谄媚至极。

        袁帅重重“哼”了一声。

        06

        “哥！你猜我今天跟谁吃的饭？”黎簇兴奋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不就你男朋友嘛。”项东在调咖啡，被黎簇一个电话乱了阵脚，“小伙，等我关店了再跟你聊行不。”

        黎簇谈恋的事项东是知的，他曾提想见一见对方，可惜黎簇护得紧，不给看。

        想来这方面黎簇考虑得比他周到得多，不像他，曾经急于向家人坦白，反而伤害了无辜的另一半。

        “不是！你听我说啊，除了我男朋友，还有一个人啊！你绝对想象不到。”黎簇的心怦怦直，激动的声音从手机里刺，“我跟嫂吃的饭，嫂是我男朋友他哥！亲哥！”

        项东瞬间坐直，咖啡洒了一地满，他也不知了，紧了手机，嘴里涩，“你男朋友的哥？不对，你……你见到他了？他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好……”黎簇本来想说好的，但转念一想，生生掰过话，“好个屁，当年你那么对人家，他能好到哪去？为所困、茶饭不思、疲惫不堪，我嫂已经对生活绝望，对男男之绝望了。”

        这一番话果真把项东吓住了，“他……他过得那么不好？”

        “对啊，我听申医生说啊，嫂工作成，经常不时吃饭，搞得胃也不好，也不好，总之哪哪都不好。”黎簇开始胡咧咧。

        “……”项东无言以对，直到黎簇叫了几声，他才回过神，“他……现在住哪你知么？”

        “你等会，我问问申医生，问完发给你，挂了哈。”

        项东听着嘟嘟声茫然无措。

        过了好一会儿，袁帅的住址才被黎簇发到项东手机上，也不知他是怎么说服申赫的。

        07

        袁帅回家之后就生病了，窝在沙发上懒懒的不想动，就在他准备个外卖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