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阿诗勒隼又怒了,“当土匪的压寨夫人,谁会开心?”
“要不……等以后你把我抓去当压帐夫人?我会开心!”上官透试探后又保证。
“我不是土匪!”阿诗勒隼咬牙切齿,誓在份上划清界限。
“原来你是看不起我的份?”上官透了悟,
:“是否需要我提醒你,是我这个土匪……”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阿诗勒隼,“救了你,否则你早就是刀
亡魂了。”
“……”
见话起效,上官透乘胜追击,“话本里说了,‘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人可不能忘恩负义!”
“……”
“更何况,我施恩可是很图报的!”上官透笑得跟只狐狸一样狡猾,“再说了,你细想想,夏天送贡品很累吧?你的那帮属也不太服你,互相不打
合,后面指不定还要
什么岔
,还不如留在我这月上谷来得舒服呢,你说是吧?”
“……”
阿诗勒隼不答,他悲地发现自己快被这土匪说服了。
上官透意味深长地拍拍阿诗勒隼的肩,“赶紧吃,吃完就起来活,你欠我的,可不是一般的债。”
同样的饭菜又摆到面前,阿诗勒隼吃完,更悲地发现这吃
很合他胃
。
他踏房门,环视一圈囚禁之地,不似他想象中的穷山恶
,相反,亭台楼阁、奇花异草,布得错落有致,溪边有个人在舞扇,不用想也知是谁。
“说吧,要我什么?”吃人嘴短,阿诗勒隼暂时认命,留
来伺机再动,“开荒?除草?耕种?还是跟着你打家劫舍?”
上官透睨他一,“想什么呢?陪我上山打猎去。”
于是两人真就在山上待了一天一夜,什么山兔山鸡山鼠,但凡抓到手里就能被上官透玩上好一会,直到那些小东西认了命,才被丢到阿诗勒隼提着的竹笼里。
他认为这是那土匪在“杀鸡儆猴”,暗讽他像这些兔鼠一样认命被囚谷中。
“喂。”上官透在株树上叫他,待他过去,才发现这人摘了些野果,丢了两个给他,又轻盈,落地无声,看来轻功了得,常人
手再好也没见能到这境界的。
“还没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上官透啃着野果,扯过阿诗勒隼脱的外衣铺在地上,就这么坐
了。
阿诗勒隼被他一连串的动作冲击得有些懵,迷迷糊糊跟着坐,这才
:“我姓秦,单字一个准。”他打了个哈哈,没说自己的真名。
“哦~”上官透,立即叫上,“阿准,去拾
柴,生火烤个肉给我吃。”
“……”阿诗勒隼刚想拒绝,就见上官透真诚地看着他,“草原来的,手艺应该不错吧?”
是不错,但并不想烤给你吃,阿诗勒隼在心里骂。
他起去捡
柴了。
果足肉饱,阿诗勒隼又被要求陪着这土匪在山上过夜,还在他手上套了串铃铛。
“别想跑,我耳朵可不聋。”
“土匪大人,铃铛在山里发声音是会引来野兽的,您不会不知
吧?”
上官透已经闭上了,“有我在,什么野兽敢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