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忙了一日了,还是快去用晚膳,早些休息。”玲珑光顾着想听南驭的事了,都忘记了该用晚膳了。
“这本来就是意外,我原以为慕容白会十分顺利的登基,慕容信这一闹,也无非是让慕容白的登基大典推后了几日,想来明日就会传来慕容信已倒的消息。”傅楼屿从来都不觉得慕容信靠得住,要是真有本事,慕容白的太之位也不会这般稳当了。
“慕容言不糊涂,谁当这个太更好早就已经权衡再三,他偏
慕容信,无非是因着贵妃,却没有想过要他成才,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溺,玉不琢不成
,慕容言不会不知
,父母的溺
并不是好事,尤其是儿
,太过
溺最终都会一事无成。”
“那就好,听你这样一说,我安心了许多,中午忧心这件事,都没有怎么用午膳,我们快去用晚膳了,我都饿了。”玲珑虽然是女,可依旧挂心战事。
“有这么学习的娘
,真是我的荣幸,日后我们的孩
也会因为你这个母亲而博学多识。”
慕容信得了偏,自然会觉得自己也有机会当太
,当皇帝,结果却是一年一年的失望,可人的野心已经被喂大了。
“走吧,用膳去。”
“还好,并不累,不南疆会不会开战,但是南疆的兵
粮草都已经安排妥当,也开始安排边境的百姓撤离,现在南驭还不曾有什么表示,静观其变。”
慕容白虽然有野心,可是也有才能,才能足以得上野心,堪当大任,可是慕容信有野心,却无才能,才能
不上野心,最终
场一般都不会太好。
就像是傅楼屿,从小被文德帝了多少套
磨炼,有时候傅楼屿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文德帝的儿
,文德帝对于“琢玉”这件事可是乐此不彼,好似生怕傅楼屿过的太轻松,也有不少次和阎王爷
肩而过,文德帝也不曾心疼过,
一次依旧这般狠心。
“慕容信,我知他,先前向慕容
打听过南驭皇
的事,慕容信是二皇
,是贵妃所生,南驭皇帝似乎更偏
贵妃,不喜皇后,所以这个慕容信十分得
,可是慕容白的太
之位却是稳稳当当,南驭皇帝从来都没有提过要换太
。”
用了晚膳,玲珑把不曾看懂的几个说来与他一起探讨,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可是玲珑行不了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了。
“我只是因为无聊,在里不能总是
去,要是在外边,还可以约着好友去蹴鞠,打
球,投壶,现如今啊,你每日忙着政务,我一个人在
里,实在是无趣的很,我真是不明白,那些人为何挤破脑袋也想
,分明
里无趣的很。”玲珑托腮看着窗外的月亮,今日是十六,月亮比昨日还要圆。
“那看来也不必对慕容信有什么希望了,他不是慕容白的对手,想来也不会对形势产生什么变故。”玲珑倒是有些失望,怎么就不能争气呢?慕容言的其他儿
但凡争气一
,那他们也就不必愁了。
慕容白这人,是南驭最危险的人。
傅楼屿伸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代表着权势,你只不过是从小就
生在权势的
端,父亲
着你,哪里有委屈你受,自然不明白他们的想法,且只不过是因为东
只有你一个太
妃,若是妃嫔多了,你就不觉得无聊了,怕是每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