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柏霖突然开kou问dao。
几个世界加起来,少说上百年了。
尚可回答:“没多久。”比起未来的几百上千年,确实没多久。
“我想也是。”柏霖淡淡dao,“闻总和我约会时,恐怕还不认识你。”
尚可:呵呵,你们“约会”时,一定没注意shen边还跟着一只煞笔。
“是吗?”尚可微笑着品茶。
柏霖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免有些心浮气躁,继续dao:“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
不要和煞笔玩挑拨离间好吗?他真的不想降低自己的格调。
尚可从果盘中cha起一块黄se果肉,笑dao:“地瓜和雪莲果也长得很像,但一种吃多了会放屁,另一种能够提gao男xing功能。”
柏霖如同中了禁言mo法,被尚可憋得说不chu话来。
他愤怒地瞪着尚可,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和嫉恨。
在煞笔面前,任何人都无法隐藏自己的负面qing绪。尚可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像看胡闹的孩zi一般看着他。
煞气越重的人,越容易冲动,特别他shen边还坐着一只以恶为shi的煞笔时。
柏霖的表qing变幻不定,凭什么他受尽凌辱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人只靠在一张脸就拥有了一切?(尚可:讲dao理,那是因为你不是一只煞笔。)
看着他那副白莲花的模样,柏霖就恨不得上去撕了他,心中生起一种无法抑制的破坏yu。视线不经意瞥到桌上那杯还冒着re气的茶杯,他心念一动,缓缓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kou,随即说dao:“尚可,我的茶有些冷了,可以帮我换一杯吗?”
“好的。”尚可愉快地答应,从他手上接过茶杯,去厨房给他泡了一杯re腾腾的新茶。
“谢谢。”柏霖站起shen,伸手接过之际,膝盖“不小心”撞在茶几上,一个重心不稳,shenti向前倾倒,与此同时,手上的re茶也直直朝尚可脸上泼去。
正常人要是被波个正着,guntang的yetitang伤pi肤还是小事,严重时足以tang瞎别人的yan睛。事后只要说是自己不小心,就算被追究责任,也已经对别人造成了难以挽回的伤害,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成功破坏别人的恋qing,让他得偿所愿。
不得不说,柏霖zuo起事来真实毫不手ruan,仗着葛俊轩与闻景戎的关系,连得失利弊都考虑清楚了。
可惜,他的对手是一只比他更黑的煞笔。
reshui泼到脸上的瞬间,尚可便捧着脸大叫一声,装死痛苦地蹲在地上。
“啊,抱歉,你没事吧!”柏霖一脸“焦急”地凑上去扶住他,“让看看,伤得严不严重?”要是不严重,他可以再补一xia,茶杯还在他手上端着呢。
尚可一边低yin,一边顺着柏霖的动作,缓缓抬起tou。
一张被tang得面目全非的脸猛然chu现在柏霖的视线中,赤红的双yan还有鲜血渗chu,吓得柏霖大叫一声,跌倒在地。
听到叫声,闻景戎和葛俊轩先后从书房中跑chu来。见客厅中的两人,一个捂着脸蹲在地上,一个则满脸惊恐指着对方。
“怎么回事?”闻景戎快步走到尚可shen边,yan中闪过一抹焦se。
“他,他……”柏霖qiang压xia心中的恐慌,表qing愧疚地说dao,“刚才尚可给我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