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外，古们会去主动寻找符合某些特定条件之人，让他们得到自己的力量而被同化。

苏旭总结：“在战斗方面，雾极擅长模仿，他们没有灵限制，能直接学习所见法术——但他们只能学到形貌。”

回到大荒之后，她将与万仙宗首座们的交易托付给了哥哥们，然后开始没日没夜地和妖王们幽会。

苏旭沉一声，“雾显见比其他的族要厉害许多，这样看来，若是用我们的标准，噬魅恐怕也是古中最难击败的。”

“劫火召唤渴望力量之人，群星召唤绝望无助之人，血骨召唤满心仇恨之人，这些人——”

说是秘法，只是因为过程不易得到，但以穆晴从凌家搜到的资料来看，作起来并不困难，寻常修士都能完成。

“他只说我若心中有怨，尽向他动手，其余的他没问，我也就不必说了*。”

“载瞻星辰，载歌幽人。”

在妖王们聚首的九重殿中，新任妖皇陛一脸凝重地发言。

长剑之上顿时燃起熊熊烈火，冷白与赤红交织，明耀好似盛夏骄阳，天地光辉潋滟于一。

“你边那两个族如何？”

“如果想要变成族，里界，或是在现世寻到一些秘法——”

“灵力的妖族或者人族，想要成为族再容易不过，总结起来有两种。”

“据我们所知，还未有噬魅梦将人变成族的先例。”

韩曜在族的地盘上恐怕用不到这种东西，估计也早就随手丢了，并被谢无涯使了什么手段召回边。

“噬魅如何？”

她将已知的所有由人变的案例总结起来，大致能寻得一些相似的。

“今日，明月前。”

主动或被动。

譬如韩二狗曾经抄袭了她的法

媱姬轻声念剑上铭刻的诗句，又似懂非懂地歪了歪，“是什么意思呢？”

“啊，小荷是由目变的，媱姬以前是正经妖族，但他们都曾被雾吞噬，或是说雾被他们反噬，最终一个成为了主宰者，另一个则与雾彻底合。”

她不太确定地看了看旁边的人，“或许他放了最后的心事，不再需要答案了吧。”

她将师妹师弟带回来的报与众人分享了大半，剩的小分譬如凌楪和林峤之间的交易，或者脆说林峤蛊惑了凌家家主，妖王们都不怎么兴趣。

“他曾教过我，修士的洗炼之境，意味着天然去雕、返璞归真，并非是通过手段刻意斩断尘缘，而是因无无求自行忘却。”

苏旭也就不再给他们讲故事，只说那日仙缘台古如何现世。

然后，她看到剑刃上浮现一行灵力镌刻的篆文，前后勾连，宛如心雕琢的花藤纹样。

妖龙清凌的声音在雨中恍若冰结。

他低着，澄黄的龙目中竖瞳漆黑，在雨中也清晰如利剑。

“唔，这个比较复杂，大致也能分为两种，一是被古同化，二是被族同化，前者要么里界要么在梦境中完成，后者可以里界，也可以将对方召唤至现世，方式都是大同小异的祭献，重是祭品的区别。”

她随意释放了一丝灵力。

她停了停，“你们俩刚才就是在说这些？你有说其他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