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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妤很早就发现，只要自己回去看对方，基本上都能正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对上。那时她以为这是彼此之间的默契，但现在，贺妤发现，那或许只是因为姜豆豆始终在长久地凝视着她，等待她回而已。

如果要让贺妤作战计划，她一晚上可以写三份，保证各不相同又同样彩，令人难以取舍。但换成恋计划嘛……还是新手上路的贺少将表示有紧张，想不来。

然后贺妤再一次醉了酒。

只不过以前她的视线像是能隐形，以贺妤久经沙场的锐也难以察觉。但现在，她的目光灼，像是一把火，烧在贺妤上，想忽视也难。

“……”无法反驳。

毫无准备的贺妤很惭愧，低声问姜豆豆，“你怎么不提醒我？”

她终于没忍住，把人堵在了厨房里，“你一直看我什么？”

星网上能够查到的那些各种浪漫约会程，基本上都是针对生活在大城市，有钱有闲的年轻一辈。其中提到的各种设施，都是这颗正在开荒过程中的霞光星所不备的。

她们都住在哨所里，本来就是抬不见低见，而且作为固定搭档，基本上一整天都会待在一起，本来就已经亲密到所有人都不会多想的地步。现在不过是彼此有默契地更一步，没有仪式，没有表白，也没有任何人发现。

两人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调整好姿势，躺成了面对面。

“你说得对。”贺妤看着姜豆豆，忽然说，“世界和平或许永远也不会现，但是世界之大，总有地方能容得平淡安稳的幸福。”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持很可笑。以现在这样的状态，本不可能恢复，更不可能回舰队服役，既然如此，也就不需要那么严苛地自律，偶尔喝酒无伤大雅。但想是这么想，大分时候，她还是不会碰这些违禁品。

“你第一次参加，可以白吃白喝。”姜豆豆笑着，“能占便宜，为什么要力？”

鲜艳的火光在前跃着，贺妤见所有人都躺了，便也跟着倒了去，正好砸在了躺在一旁的姜豆豆上。

一酒一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了。当然其他人也没好多少，喝得比她豪放，自然醉得也更快。没多久，就都东倒西歪躺在了草地上。

但某些时候，像现在，不知是不是气氛太好，不需要别人说什么，她就会主动端起杯。

“那你愿意留在这里吗？”姜豆豆眨了眨睛，又补充，“为了我。”

“为了你。”

跟贺妤刚来时的那场迎会不太一样，现在彼此熟悉了，也就没那么多客套，直接大碗喝酒大吃肉，场面十分和谐。

所以贺妤发现，在那样一个晚上之后，两人之间的相好像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在想你什么时候回看我。”姜豆豆说。

不一样的是姜豆豆。

有尽有。

曾经征战过星辰大海、梦想是世界和平的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睡着了。

在过分温柔的月光，贺妤往前探，亲吻了她。

质等级影响到的是的各方面，自然也包括。等级C的姜豆豆比贺妤矮了将近一个，这么微微仰，抬看向她的时候，整个动作都带上了信赖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