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姜白的份之前，这个事是解释不通的了。

“有的。”贺妤肯定的。

姜白，“你呢？”

“我这里应该也没问题。”贺妤。陈玉兰看着犹豫，但神清明，神定，想来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决断，只是还不习惯用这种方式来理问题，所以还需要斟酌。

这话更像是自语，但贺妤还是意识的给了答案，“我也不知。”

“为了拯救世人嘛。”贺妤笑。

贺妤跟她碰了杯，默默将这杯酒喝了去，心里忽然生一说不来的滋味。姜白太通透了，她什么都知，什么都明白，又稳重识大，不吵不闹。但越是这样，贺妤反而越是莫名心虚。

姜白嗤笑了一声，喝醉了之后，她显然不像平时那么稳重，说起话来也毫不客气，“你救的不是只有陈玉兰吗？”

姜白闻言，便举起了杯，笑着看向贺妤，“庆祝一切顺利。”

等看完了，才仿佛呓语一般问，“你啊……你到底是什么来了？”

贺妤无奈，知这个事是过不去了，但又不知怎么解释。

直到整个人砸到地上，贺妤才终于从愣怔中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神，本不需要像人一样使力，也完全可以拦得住姜白。

一个人的重量压过来，贺妤跪坐着的姿势又不方便支撑，被她一扑，两人就到了地上。

两人心里都藏了事，把酒当成一样，一杯接一杯的喝。贺妤作为一个神，其实并不能享受，喝酒也只是用特殊的方式理了，本不该有“喝醉”这种状态。可不知为什么，在姜白差不多喝醉之后，她便也跟着醺醺然起来。

姜白撑着桌面坐了起来，整个都朝她倾过来，几乎跟贺妤脸贴着脸，距离近到贺妤能够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闻到她呼间淡淡的酒气。然后她眨了眨，有些委屈的问，“那我呢？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她已经确定自己在每个世界里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虽然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想到总会有次相遇，对离别也就不那么看重。但姜白却不同。她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却要一次一次面对分离。

桌上杯盘狼藉，姜白醉得浑发无力，却还是将两条胳膊架在桌上，勉将上半撑起，认真的打量着贺妤。她的视线从贺妤的开始，一寸一寸的扫过去，像是要将这个人深深铭刻在睛里。

姜白微微一怔，而后笑了起来，跟着举起杯，轻声重复了一遍，“为来日再相逢。”她看着贺妤，认真地问，“真的有再相逢吗？”

“那就好。”姜白低笑了起来，将一杯酒慢慢饮尽。

她想开安，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因为任何语言在这种况都是苍白的，没有任何力量。

但躺在地上的觉也不坏，贺妤这样想着，便打消了坐起

她，“一切顺利？”

姜白闻言笑了起来，前后摇晃着，随时都能栽倒去的样，贺妤不得不伸手虚扶着，免得她磕了碰了。但姜白显然并不理解她的苦心，整个人忽然往前一窜，扑到了贺妤上。

最后，她只能倒了酒，举起杯，郑重祝愿，“为来日再相逢。”

这算怎么回事呢？就算是折磨人也没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