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攸宁这会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只当他说得都是真的，忙：“我，我什么都没说。”

居然还会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小姑娘这会脾气大的很，手刚刚碰到就被人打开了，力还不轻。

“呜……”

顾攸宁见他不停，只能一边躲，一边气吁吁地回：“……奇怪的。”

“不，不怕……”顾攸宁握着他的胳膊，目光都变得涣散了，勉睁着一双蒙蒙的睛看着他，撑着全的力，说：“你，你不是说了，只要我说了，就放过我吗？”

顾攸宁刚想说话就被人重新咬住嘴唇，她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想把人推远一些，但就像吃了筋散一般，浑上一力气都没有，直到他的手带过一地方，她的猛地一僵，抵在他肩膀上的手也骤然收紧。

昏暗烛火。

“哦？”姬朝宗挑眉，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煽风火，嘴里哼笑：“什么都没说，不怕人家误会？”

他重新俯，把她放在胳膊上的手轻轻推到床板上，看着她轻笑：“顾攸宁，难没有人和你说过，不要在床上对男人说这样的话，更不要……”

姬朝宗自然知晓，今日他还去过那小的屋，相隔不过几步，要是声音响一些，能听到也不奇怪，所以他一直在小心压制着，两人这动静不过是在这一方天地听着响，外是本听不见的，何况他也有注意，不会让她太大的声，“乖，你说完，我就放过你。”

伴随着她的哽咽声，是男人的笑声，“谁骗你了？我不是没折腾你吗？”说着还压低嗓音，附在她的耳边笑哄：“那天从你册上学的，怎么样？”

昏暗的灯火映衬着落的两片茜纱红帷帐人影晃动，看不清人，只能依稀听到女人的哭声，像风中的清荷，一晃一晃，声调破碎，“姬朝宗，你个骗。”

姬朝宗低眉看着人。

他是没真的折腾她，但又差得了多少？她是真没想到这个男人学东西学得那么快，什么花样姿势都有，手还酸着，也还在不住颤粟，她一都不想理他，直接抱着被翻了个。

“好了，真不闹你了，睡

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柔弱，脸上也是一片藏不住的红晕，一看就知被人狠狠“欺负”过，偏偏小丫还格外信他的话，真以为他会信守承诺，睁着一双清亮的睛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生气了？”

他也不气。

她平日多理智多冷清的一个人，怎么每当这个时候就这么乖，这么天真。

顾攸宁简直要被他气死了。

“唔。”

没觉得奇怪？”

“姬朝宗，别……”

姬朝宗拿手轻轻戳了她的脸。

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想对她为所为。

姬朝宗这会也没像先前那样困着她了，反而给了她一自由的空间，只是每当顾攸宁以为自己逃开了，又把人拉到怀里亲个不停，这会他就一边咬着她的嘴唇，一边继续问，“那你怎么说的？”

他一顿，长指抚过她的眉，见她形微颤，继续：“对男人这样的表。”

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奇怪。

……

顾攸宁是真的急了，目光朝外看，压着嗓音说，“小满，小满就在隔。”

屋中烛火燃了一晚上早就不似初上时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