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书斋能有什么好书，也不知她能研究些什么。”

倒是的确能看一些那位顾首辅的痕迹。

他今天心不好，也没回答，从画上收回视线便朝窗边的榻几走去，随手倒一盏茶，不客气地问：“你来什么？”

顾攸宁自然也察觉了他话中的真诚，倒也没拒绝，只是她如今太忙，近段日怕是没时间，便也没明说，只说“我有空就去”，说完，她便朝人，打算先离开书斋。

但上回顾攸宁来过之后，祖母的气神就好了许多，如今他这一番话也算得上是真心实意。

而留在后的京景明看着她离开的影，回想起先前肩而过时从她上闻见的那抹沉香，虽然不算郁，但也足够让他确认这是什么香味了。

京景明，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着同人说了一句，“祖母时不时就念叨你，顾小有空的时候，不妨去家里看看她。”

京景明看着她，似是沉默了一瞬，就在顾攸宁以为他会说什么的时候却只是听到他很轻的笑了一声，“没事，顾小慢走。”

想起姬朝宗近来的所作所为，京景明的中浮现一抹笑意，等买完书回到车，车夫问起去哪的时候，他长指微曲，叩着书面，笑着说了句，“去安国公府。”

姬朝宗听他句句不离顾攸宁，本来就不大利的心就更加烦躁了，手里的茶盏一搁，沉着眉看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往常一样先去给老夫人和长公主请了安，回了几个问题才朝姬朝宗的院走，没让人传话，打听完姬朝宗在哪，他便独自一人穿过长廊去了书房，刚去就看到他站在几幅画卷前。

京景明开了，“什么画看得那么认真？”

如今的顾家可用不起这样的香。

见对面青年喝茶的动作一顿。

。”

他眉笑，心中也越发笃定今天上午这两人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握着茶盏品了一后，继续慢悠悠地说：“小姑娘厉害，接了个单，刚才正在书斋找研究佛像的书。”

“啧。”

京景明跟着过去，见案几上只有一盏茶也不生气，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盏，闻茶香郁，眉便越发舒展了，似是闲话家常一般，笑着说：“我刚刚碰见顾攸宁了。”

他从前是不大想和顾家来往。

……

走到人旁一看，见那画卷熟悉，底标着“悠山散人”，正是那日在惟芳斋看到的那幅画，他一向心思捷，把这些事联系一通也就明白这位悠山散人是谁了，中趣味更，“这是顾攸宁画的？”

姬朝宗先前正在神，没注意到京景明的到来，如今听见询问才回过神。

而据他所知，整个京城也就留行才喜这种霸的香味。

“哎，”

虽然觉得奇怪，但顾攸宁也不是多问的，朝人了便继续转往外走。

京景明和姬朝宗从小一起长大，又有姑表亲的关系，从来到姬家都是无需通传的。

与人肩而过的时候，突然听到京景明说了一句“等等”，顾攸宁疑惑停步，她侧，“怎么了？”

挑了挑眉。

京景明跟着放茶盏，一副朝人打商量的样，“你说我把家里那些藏画和藏书给人送过去如何。”见人顿时敛了眉，眸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