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气得不行又说不过顾嘉平，就去扯陶氏的胳膊，“阿娘，你看他！”

早在来前，顾修文就已经检查过了，此时听到这话也只是笑着安抚：“母亲放心，我都检查过了，没有遗忘。”

翠荷忙应了一声，走到陶氏那边低声说了一句。

“多谢二妹了。”

顾婉和顾昭自是又对顾修文说了好多勉励的话，顾婉会人，顾嘉平那边也没落……等轮到顾攸宁的时候，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前些日准备好的两个荷包递过去。

早起来了，跟着徐氏等人把顾修文和顾嘉平送到贡院。

要不是官差驱赶，只怕有许多人都打算在这守着。

科考对于许多学而言，就是人生之中最大的一件要事，即便他们去得已经算早了，可等他们到那的时候，贡院门前还是已经是乌泱泱的一片，别说是车了，就连人都很难挤去。

等翠荷走后，这才又和顾嘉平说：“阿娘知你不喜这些，但你父亲对你有期望，你即使考不上也记得把态度端正好，知吗？”

原本拥挤的人群往两边散开，一辆外木牌刻着凤凰标志的乌木车正朝贡院的方向驶去，这么多人，行走都难，更别说车了，可众人在看到这辆车时却是二话不说就让开了。

徐氏见差不多了，刚要嘱咐他们过去，就听到后传来一阵很大的动静。

顾嘉平倒是很满意这个荷包，尤其是外绣着的“心想事成”，这可比他今日听到的那些话顺耳多了，当场就上了，也笑着谢过顾攸宁。

陶氏好脾气应：“劳烦翠荷姑娘和夫人说一声，我们这就过去。”

守到学们科考结束再离开。

，又同顾婉等人说：“再说几句话，修文和嘉平就去吧。”

顾婉和顾昭也在一旁，神紧张地看着他。

闻言，

“好了，夫人那边都传来话了，你们也别再耽搁了。”陶氏安抚了顾筠一句，便带着两个孩过去，走到徐氏面前请了安，“夫人。”

顾筠在一旁不依，“您怎么尽说这样气的话？”又去看顾嘉平，鼓着小脸说：“哥哥，你好好考，你那个护符可是我在佛祖面前跪了三个时辰开过光的，你要考不上，以后我就不喊你哥了！”

顾修文笑过之后便递给后的小厮。

徐氏闻言，稍稍松了气，余光瞥见不远陶氏也牵着顾嘉平的手仔细叮嘱着，脸上的表有一瞬地阴鸷，想拉着修文再说几句勉励的话，又怕影响到他，便只是又叮嘱了几句，瞧着陶氏那还没过来，才又敛了表，沉声吩咐边的翠荷，“去那边问问好了没，别耽误两位爷场。”

到底是在外，徐氏便是再不喜陶氏和她这一双孩，也不会当面给她难堪。

顾修文的那个是鲤鱼跃龙门，顾嘉平的绣着心想事成，“这里面我放着醒神用的薄荷，两位哥哥若是困了，可以拿来嗅一嗅。”

就在这闹哄哄的人群里，徐氏拉着顾修文说：“东西都检查过了？有没有落的？给你准备的护膝什么可有遗忘？这科考最是磨人，夜里又冷，你可别冻着。”

“阿娘！”

顾嘉平忍不住翻白，“你要我中，拜什么佛？你该去拜孔夫拜魁星，拜都拜不对，还想我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