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够铃铛的细碎叮铃声，他才恢复冷静，继续：“佛祖之前告诉你的不破不立也在于此。劫必须要渡过去，而且贫僧也需要一个契机来让贫僧的佛一步超脱……”顿了顿，他拧起眉来，周又泛起淡淡的恼意与无奈，“只是这不破不立的办法，让洛主你受苦了。”

又怎么可能不懊恼。

猜到他不会拒绝，所以她才敢一开始就与他**。

了悟无声笑了，去吻怀中姑娘的唇角：“刚服忘忧果第一个月格外痛苦。被剥夺来是件很痛苦的事，后来慢慢适应那种疼痛后，贫僧便应到劫在一推，贫僧与那块先天佛骨合得也越来越深。”

“了悟师兄，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

衡玉知他谈论起这类话题时心不会多好，便用指尖慢慢摩挲着他颈间动脉，温柔而无声地安抚他的绪。

不过――

先天佛骨里蕴有众多佛，他借着突破劫的契机与先天佛骨彻底完成合，格和气质都无可避免的受到那些佛的影响。

一直到与衡玉重逢那时，他都还是于受到影响的状态。

衡玉迅速抬手勾住他的脖。

后来和了缘聊天时，了缘说起过对那时的他的印象――看似温和实则疏离冷淡，满佛。

其实并没有错。

怎么可能不心疼。

衡玉被他这句话逗得大笑。

与他重逢，对视上的第一，她便察觉到他望向她的神并未变过。

“我知晓的。”衡玉说。

她不会因为这些事误会他。

了悟抓着她的手牵到唇边，去蹭吻她手腕那串铃铛相思果手链。

“嗯。”了悟轻应一声，“见到你就是一件兴事。”

“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这个过程才彻底结束，再关时，贫僧成功晋元婴后期，也……淡忘了对你的。”

她了他那泛红的耳垂，说：“一见钟？”

仰，腰带便散落开来，他轻轻为她脱去长裙。

衡玉平静：“你那时也在承受诸多言蜚语。论起受的苦，你我是一般的，不必刻意心疼我。”

气质可以改变，但神不会骗人。

衡玉被他看得难受，忍不住去摸他的尾。

将长裙拨到一侧时，他吻她光的小，最后才将唇贴在她额间。

她轻声重复：“意之绵长，则佛法之绵长。”

了悟在她耳边低低息，尾湿漉漉的嫣红一片：“所以贫僧的佛与洛主并不相驳。”

等她笑够，了悟才继续说：“洛主，你猜猜贫僧是什么时候再次对你动的？”

这个话题衡玉喜。

片刻，了悟冷静来，继续说：“佛祖那抹神识还能存在很长时间，他开始教导贫僧佛法，引导贫僧如何摸索创新的佛..分.支。在那大半年时间里，贫僧的收获格外丰富。在佛祖的神识消散后，贫僧方才开始服用忘忧果。”

“那时你于梅林穿枝拂叶缓缓走到贫僧面前，的确是

床挂着的那扇铃铛风铃也在轻轻晃着。

说到这里时，了悟轻声：“那时并非刻意待你冷淡。而且见你玩得很开心，就没有上告诉你这些事。”

他帮她理顺纠缠在一起的发梢，垂不语。

衡玉枕在他肩上，任他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