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归对她是只有益而无害的。

衡玉仔细打量着锁，又抬看他：“这到底是什么？为何我会从它上受不详来？”

“除夕快乐。”

这样的温柔，纵使是淬了毒，纵使要让他受尽相思之苦……

花灯燃起时的星火尽数落在她的眸里，她的睛净净。

了悟淡淡：“把它你的丹田里，若是遇到危急时刻，它可以为你抵挡片刻。”

距离湖边还有段距离时，了悟发现，这素来昏昏沉沉、暗到令人觉得心压抑的封印地居然多亮光来。

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才收回视线，转走佛殿里忙碌。

可那时候他的劫度并未发生改变。

了悟解释：“这锁原是母锁，锁的主人遭到邪之气的侵蚀堕为邪，要手将

他撩开衣袍，在湖边蹲，指尖在冰凉的湖里拨几，捧起那盏距离他最近的花灯放在前把玩。

这段回忆，足够支撑起一段漫长而孤寂的岁月了。

只是那念闪得太快，以至于他一时之间没有能够抓住。

于是地上的星火取而代之，映照天地。

不知是不是因为它是黑的缘故，衡玉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它给人的觉很不舒服。

在幻境里，这样的亲密也曾有过。

他也无法拒绝。

他看到，一盏接着一盏的花灯，在湖面上坠成一片。

天上没有星光。

更换完新一批香烛后，了悟抬望着佛像，双手合十行礼。那尊慈眉善目的佛祖佛像静立于殿上，它原本平平静静，突然，佛像里划过一亮光――就在一刻，了悟应到，自己那凝滞不前的劫度，又往前推了一小节。

造型看上去平平无奇，只是在锁的上有很多诡异而繁琐的纹路。

之前他送的黑佛珠碎了，自然要为她再找一件护的东西。

想着衡玉还在等着他，了悟没有在佛殿里多待。

他再次双手合十，虔诚行完一个大礼，才从地上起，快步离开佛殿，赶去小湖找衡玉。

而他眉间心上的姑娘，就站在这星火边缘，撩灼着他的心肺，让他连呼都困难。

了悟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念。

锁大概有衡玉的拳大小。

劫度得到推，也就是说佛祖并未责备他在佛门清幽之地犯了清规戒律，反倒……像是在嘉奖他？

现在和之前，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地。

了悟仰，静静注视着佛像：“佛祖，所谓的劫到底意味着什么……您到底，想借此考验弟什么？”

了悟从储戒指里郑重取一个黑的锁：“这是贫僧送给你的除夕礼。”

“这应该是贫僧在封印地见过的，最亮的一个夜晚。”了悟仰看着衡玉。

了悟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直到雪松的味与合的味交织在一起，他才轻声说：“洛主，除夕快乐。”

“这是什么锁？”

他意识加快步伐，距离湖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

了悟温声说：“贫僧会的。”

衡玉在他边盘膝坐：“那你就好好记着它。”

虽然这样东西有些特殊……

衡玉朝他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