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维娅依然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摊手无奈地说：「奥丽维娅，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确实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接了茅山法术的传承，也因此我也许是康宁顿少数的真正可以对付灵异现象的人。很抱歉，我并不是什么秘密的茅山传人，只是恰好有机会学习了其中的法而已。我甚至连师傅都没有，这一真的没有骗你。」

        奥丽维娅鹰隼般的棕双眸紧紧地看着我的睛，缓缓地说：「若我的前辈，瑞秋，在此，她一定会恨不得把你打晕了绑去自己的办公室研究个两三年。」

        对此我只能笑。

        「……但，我不是她。你也不是我的研究对象，而是我的朋友。哪怕你是一个满嘴谎话，喜在大学派对上扰无辜少女的怪人，也是朋友。所以我只是想让你这个大的『茅山』士陪伴我这个弱无力的小女，一起去探索一康大有名的闹鬼之地。

        这么卑微的愿望，你不会不准许吧？」

        奥丽维娅锋锐的神说换就换，在刹那间便变得柔弱可怜，雾迷离，抿着薄唇，端的是温柔似，楚楚可怜。

        我被她这套连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长长地叹了气，捂额说：「……你直接把最后这一句说了不就行了？搞得我一整周都在思虑你准备什么。」

        「是不是觉脑一团糟？那就好！」

        奥丽维娅狡黠地笑了：「我当初还毫无戒备心地以为你真的想要写罗切斯特州的灵异博客呢。想象一，我发现一切其实比什么拍摄灵异现象的

        ｔｉｋｔｏｋ要复杂一百倍时，又是什么受。安啦，之后你的调查，我都不会再收钱的，这总算是好事吧？」

        「谢谢……你说得对，我这是属于因果循环，报应不了……」

        我有气无力地说。

        在我被揭了这一层的个人秘密之后，我俩的关系似乎也亲近了一些。

        奥丽维娅在我们停来时，总是会眯起睛用一种像是看什么绝世人一样的神，上打量我，令我浑不自在，辞严义正地要求她立刻停止用这么化人的光来扰我。

        （作品里充斥着男凝视的某人写到这里忽然绷不住了）走了不到十分钟后，我们来到一条离主数百米外的旁。

        奥丽维娅指着斜前方的庞大建筑说：「嗯，就是这个了。」

        我好奇地观察着这栋四层楼的浅黄正方形建筑。

        它的与康宁顿礼堂风格有些相似，均是以巨大的隔了一片宽阔的门廊，但是比起康宁顿礼堂的简朴大气，这栋楼的外表华丽许多，大的两旁的墙在面上凋刻许多繁复优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