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肖瑜用手了熄灭的烟，那地方仍有余，稍微刺痛一，却不会有很烈的痛。他接着说：“还不让你上？”

肖瑜知趣的闭上嘴，不再关心赵临安的问题，只是双手放在后面，靠着墙，舒服的喟叹一声。

房间里安静了来。赵临安还没说什么，肖瑜就知他肯定是想要离开了，于是微笑：“你的心上人最近怎么样了？我听说上个月你和他一起去德国。向他表白了吗？”

两个人当了半年的炮友，生活和谐，几乎没有矛盾。除了偶尔赵临安在兴起时会小声的喊他梦中人的名字之外，其他的都很好。

那是一种凶兆之刻骨铭心的无助和凄凉。

“那我应该怎么样？抱住你吗？”赵临安抬起睑，冰凉的目光盯着肖瑜。

肖瑜看着赵临安的背影，嘴里有些发。但他自己知赵临安不会回看，于是放心揶揄：“怎么这次攒了这么多？是不是很久没自己打飞机了。”

“我也找不到其他场合和你说话了。”肖瑜轻声说，“上次在你公司门碰到你。你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在这样的目光，似乎一切都会湮灭。如广袤无际的荒野上，看黑压压的乌云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

“时间还早，跟我讲一讲话再走吧。”

“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没听过你叫我的名字。说起来，你知我的名字吗？”

服，坐在离肖瑜很远的床边穿衣。

肖瑜微笑：“我只是想和你聊天。”

肖瑜假装不知赵临安的不耐，语气轻松：“是吗，我不清楚。我只觉得我可能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没考虑过这会给你带来麻烦，对不起。”

刚门的时候状况比较激烈，柴烈火，俩人的衣服都要撕破了。现在气氛冷淡来，确实有些尴尬。

肖瑜看着赵临安穿好衣服，拿起公文包，一副就要走的样。也不知为什么，他轻声叫住了赵临安，说：“你这就走了？”

赵临安背对着他低：“没什么可讲的。”

“有打扫的阿姨。”

赵临安停了来，也没转：“还有事？”

但肖瑜足够聪明，有充分的把握不会让赵临安看到。肖瑜也不会对他说自己的。

“这样的场合你觉得合适吗？”

“我们不是朋友关系。”

肖瑜微微一笑。

“别这样说。”肖瑜又掏一烟，想了想，还是没燃，“我们一个月都没见面了。你最近还好吗？”

赵临安动作一顿，“别说了。”

而对于前面那件矛盾的事，肖瑜也可以当没听见。反正他自己也从来没过，除了左边会有些疼痛外，不会造成让赵临安扫兴的什么事。

有时候在确保赵临安不会看到的况，肖瑜会不控制的盯着赵临安。偶尔这样饱深的目光。

“你公司里的那个小人呢？”

气氛一冷了，赵临安皱

“……”

“我送你的吊兰还活着吗？你去德国开会的时候，谁给它浇？”

赵临安这才转过，叹了气，无奈地说：“肖瑜，你要怎么样？”

可肖瑜却并没有生气，笑着说：“你起码要和我打声招呼。这不是对朋友的基本礼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