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明，“没关系，程哥你放心说。”

不过也好，这些都是他想知的。

“程哥你告诉我，两年前我到底了什么？凌暗到底了什么？”郝明揪住程方霖的衣摆，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发白了，“求求你告诉我……”

“郝馨是第一个目击者，她说她到郝希房间里的时候，看到你手上拿着一把刀，刀上面全是血。”程方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郝明的表，见他没什么特别大的绪波动，这才继续说去，“郝馨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查看了郝希的况后，发现他已经死了。”

程方霖心复杂地看着他，两次言又止，终是叹了气……然后说：“好，我告诉你。”

他觉得这会儿已经没有什么答案能比他想象的还可怕了。

郝明：“……”

见他是真的好了准备，程方霖又暗暗叹了气后，终于定决心般地开：“差不多14年前，也就是你5岁的时候，你被郝家从孤儿院领养，改名郝明。凌暗是你原本的名字。”

“事发生在两年前，也就是你17岁的时候。”

“据人证――郝希全家都指认你是凶手。据证――凶上除了郝希的血，只找到了你的指纹。所以原本，只要你认罪就可以直接给你定罪，但是……”

他受不了了。

意接受这个事实：“嗯，你这么觉的话，就当是这样吧。事实上也确实还没定罪。”

程方霖拉着郝明去了餐馆隔的茶店，扶起一个倒的吧台椅，了上面的灰尘，拉着郝明坐，然后着他的肩膀说：“首先，我不是当事人，我所知的一切都是通过人证证分析得来的，并不一定是这件事的全真相，这一你必须清楚。”

郝明：“……”居然要从这么早开始说起吗？

程方霖也是顿了一才接着说去：“本以为不可能再怀孕的郝馨母亲，意外怀上了一个男孩，并顺利生了来，取名郝希――对，就是在这件事里死亡的受害者。他死的时候才刚刚满月。”

终于到重了，因为太紧张，郝明意识地屏住了呼。

顿了顿，他接着说：“其实郝氏夫妇在领养你之前，已经有了一个孩，就是你刚才见到的那个女孩，她叫郝馨，只比你大几个月。”

比起可怕的事实，“不知究竟有多可怕”才是最让他恐惧的。

“郝氏夫妻不允许解刨郝希的尸，所以我们没法一步取证，但法医据外伤和凶也能判断，郝希就死于刀伤。他是被人用果刀刺心脏致死的，一击毙命，不存在意外事故的可能，也排除了误杀的可能，就是谋杀。”

“他们之所以会决定领养你，听说是因为郝馨母亲生郝馨后状况不允许再怀孕，可她又特别想要个儿。总之，你5岁以后就被接到了郝家。”

“两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这不是郝明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了，可现在的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迫切地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程方霖：“院长觉得你这个名字寓意不好，从来没这么叫你。所以，原本你应该是不知这个名字的。我不知为什么你的另一个人格会知。”

程方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而郝明已经猜到了他接去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