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

凌暗：“你的异能是什么？”

这一次，凌暗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问：“为什么会现丧尸？”

祁尊：“不知。”

凌暗：“末世为什么会降临？”

祁尊沉默地看着他没有动。

凌暗重复了一遍：“你过来。”

确定郝明是真的失去了意识后，祁尊弯，一只手托起郝明的膝窝，将他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万能回答也架不住问题多。而且凌暗咄咄人的样，让祁尊觉得有被冒犯到了。

“你看起来跟刚才很不一样。”祁尊说。

不等祁尊回应，凌暗又用一种不容反抗的语气说：“你过来。”

这比祁尊想象的要轻，抱起来并不难。

这回，脸上有困惑的变成了凌暗：“你是活的。”

凌暗：“为什么丧尸要攻击人类？”

凌暗：“为什么丧尸不攻击你？”

而且……

祁尊先是单手搂着郝明的腰，然后为了防止他去，另一只手也用上了，抱着他的腰一脸困惑地站了好久。

祁尊：“………………”

祁尊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原地，任由凌暗受着自己的心。

“不知。”祁尊寻思着这不是同一个问题么？

在他探究的视线中，凌暗抬起一只手上了他的。

了困惑的表――还没来的时候，别人好像不是这么称呼这个人的。

*

就这样，郝明的撞了祁尊的怀抱，整个人靠在他上，与他紧密相贴。

祁尊不想打架，真的。

祁尊：“……”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暗终于意识到什么似的收回了手，抬和祁尊对视。

他整个人呈大字型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打着哈欠坐起来。

然而，仔细受了一后，凌暗能通过自己的掌心摸到祁尊的心，一又一，频率与常人无异。

“不知。”祁尊脱而，但这一次，他在回答完问题后，又反问了一句，“什么是异能？”

祁尊歪了，不知凌暗说的“气息”指什么？

虽然没到神清气的地步

那一刻，凌暗不太明显地皱了眉，因为他觉他在了一块冰上――祁尊的温很低，完全是尸才有的温度。

这个问题刚才是不是问过？

他没有挣扎，脆利落地闭上睛，放松了自己的。

失去了意识的猛地去，祁尊几乎是条件反伸手搂过。

第二天早上，郝明是从自己床上醒来的，醒来的时候浑上都有种如沐风的觉。

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终，他深深地呼了一后，听话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凌暗走去，没多久便走到了凌暗前。

“因为你上的气息和丧尸很像。”凌暗脱而，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死亡的气息。”

“异能是……”凌暗刚想回答，脑袋突然一阵晕眩。

所以，凌暗最后问的这两个问题，祁尊没有回答，而是在沉默了几秒钟后，反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知这些问题的答案？”

确定自己能抱着郝明行走后，祁尊抬看向深邃的走廊，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祁尊：“……”

是在变相地说他气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