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程方霖又会说什么解释得通的话糊过去，没想到这一次，程方霖承认了：“算是。”

程方霖：“先活着回到避难所再说。”

宋涟真是越来越怀疑了。

他挠了挠，转看向郝明，见他醒着不由一愣，然后立怂恿：“你愿意加救援队吗？”

可郝明的亲生父母呢？何禀说过他们还活着。

在父母都还活着的况，孩是说过继就能过继的吗？

宋涟：“那他是你的患者？”

宋涟想要追问，可还没来得及声就被三人先后叫停。

何禀：“别问了，郝明好像睡着了。”

最终还是程方霖替郝明回应了池钥：“加不加救援队以后再说，先想想怎么回避难所吧。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不是快没弹药了？”

他当然不能这么回应，只能说：“撑住！实在不行就撤退！在避难所里待着别来！”

宋涟将两人的反应尽收底：“是怎样的合作？”

但宋涟显然不满于两人透的这信息，装作不经意间问：“你们很熟吗？以前经常合作？”

整个避难所包括门都是用特殊材料建造的，防地震、防爆炸，所以池钥并不担心避难所里的人会有什么危险，他更担心的还是他们这拨人要怎么越过丧尸的包围，安全地到避难所。

听到这段话，池钥真的很想骂一句――支援尼玛！老这边也没弹药了！

看池钥就要回答，程方霖连忙抢答：“刑警和心理咨询师之间还能怎么合作？他负责救人，我负责安抚受害者，就这么简单。”

在到达避难所之前，没有一秒钟是绝对安全的，他必须一直醒着保护程哥才行！

恢复清醒后，他第一时间睁开了睛，迫自己维持清醒――不行！他现在还不能睡！

“算是吧。”池钥脱而。

程方霖皱了眉。

恰好这个时候，池钥接到了避难所那边发来的讯息：

宋涟：“……”

一个心理科的医生，收了自己的患者当养――听上去还真没什么问题。

这会儿，郝明确实有些昏昏睡，但他只是闭着睛并没有睡着。

听起来确实很简单。

但池钥看郝明安心窝在程方霖怀里闭目养神的样就能知，郝明是绝对信任程方霖的。

听到这个问题，程方霖足足沉默了两秒，然后说：“不是。”

池钥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迫自己相信程方霖的回答，然后基于这个回答继续提问：“郝明也曾是什么案件的受害者吗？”

如果要问他现在什么觉，大概跟刚跑完拉松差不多，整个人都虚脱了，浑上没有一力气――万万没想到异能用多了之后居然会这么累，不知累完会不会增加能？或者异能变？

这一语中

郝明想着想着，意识涣散了一。

“报告队长！避难所已被丧尸包围！我们这边弹药快用完了，请求支援！”

可既然这么简单，为什么程方霖不让池钥回答，非要抢答？

池钥：“咋这么多问题呢？想那么多累不累？”

郝明往程方霖怀里缩了缩，一脸“这个怪蜀黍想什么？”的表。

这一次，程方霖没有回应。

池钥：“……”

，“他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