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明对这个名词到陌生，“这是啥？”

☆、第12章

然而郝明一脸迷茫，很明显是真的不知：“是神分裂吗？”

宋涟说完这段话转就走，似乎生气了。

半条命的问题：“有没有什么病会导致失忆啊？”

“主要是我第一次听到‘人格’这个词，人格是什么东西？”郝明很认真地问。

事实上，他并不觉得自己有神上的疾病，可他失过忆是事实。

“那也大可不必。”宋涟转回来看他，皱了眉，“你怎么突然对这个兴趣了？你觉得你有双重人格？”

“你连双重人格都不知？”宋涟诧异地看着郝明，以为他在开玩笑。

“我……”郝明的视线躲闪了一。

为了消除这种恐慌的觉，他急于获取更多的信息，所以，哪怕觉得双重人格很离谱也还是想了解一。

“是真的有双重人格啊！不是我瞎编的啊！不信你问你程哥去，这方面还是他比较专业。”

再加上偷听到了程方霖跟池钥的对话，他这会儿是真的慌。

宋涟深深地呼了一，最终还是无奈地回应了他：“行吧，我试着给你解释一。双重人格跟神分裂不一样，是人格分裂。人格……怎么说呢，现在没网我也不好查，反正在我看来跟灵魂差不多。所以双重人格在我看来就是一个里住了两个灵魂。”

郝明忙不迭地把他拉回来：“好好好，我信你！”他实在不敢去问程方霖，只能先从宋涟这里套报，“那你跟我说说双重人格有什么症状呗？随你怎么说，你说啥我信啥！”

宋涟还真认真打量了他一会儿再回应：“不像。”

郝明唇角一，用看智障的神看着他。

郝明沉默着思考了一段时间，想着问题已经问了一半，不好收回来，只能着反问：“你看我像双重人格吗？”

“失忆症。”宋涟答着，用一种看智障的神看着郝明。

可面对宋涟的疑问，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宋涟现在跟他这么亲密是因为不知他可能有病，如果知了呢……

郝明无奈地叹了气：“唉，我说了我不信这些，什么命中缺啊灵魂啊啥的……就没有什么比较科学的说法吗？”

宋涟没有注意到他的绪变化，自顾自地说去：“我记得双重人格的两个人格，彼此是知对方的存在的，甚至知自己是主人格还是次人格。你有这种觉吗？”

兴的是自己在宋涟里姑且还算是个正常人，悲伤的是他可能搞错了调查的方向。

郝明真是描述得连自己都听不懂了，可偏偏宋涟听懂了，也不知他怎么到的：“你是说，双重人格？”

“没有。”郝明答着，有些自暴

这个回答真是让郝明又兴又悲伤。

宋涟立刻用看文盲的神不甘示弱地回看了过去。

两年前的事不记得也就算了，连昨天死里逃生的事都忘了个一二净，怎么想怎么奇怪。

郝明哭笑不得：“不是，咋说？就……有没有一种病，里有东西，会时不时来，然后导致失忆啥的……我在说什么东西？？”

“呃……”宋涟突然不知该怎么回复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知神分裂但不知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