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捷足先登？”何禀调侃了一句，“看来是个喜吃糖的小家伙。”

宋涟后退和他拉开距离，认真：“我不知你有多信任程方霖，反正这群人里，我除了小溪，最信任的就是你，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任何危险。”

原本郝明对宋涟的印象就不错，觉得他是个好人，听完他的话，郝明对他的印象更好了，当场便给了他一个拥抱：“谢谢。”

而在听到宋涟说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他的时候，郝明承认，他动了。

他现在放弃他还来得及吗？

完了，这人没救了。

郝明愣愣地看着他，思绪有些混乱。

卫生纸之类的日用品一开始没考虑，最后还是装了一背包。

原本他们都以为他们是第一批“洗劫”这个超市的人，直到他们发现货架上的零和甜品全不翼而飞，冰箱里也没有可乐、雪碧、冰红茶、茶之类糖的饮料，剩的除了矿泉就只剩啤酒、鸡尾酒，还有纯、绿茶之类不够甜的饮料。

在听到宋涟说何禀让他离自己远一的时候，郝明受打击的同时，又莫名有种毫不意外的觉。

“在被郝明救走之前？”何禀边说边看了程方霖一，见他没在看自己，便又偷拿了一罐啤酒。

宋涟试想了一，如果程方霖跟何禀打算抛弃郝明，那么，哪怕没有资，哪怕生存率低，宋涟也会选择跟郝明在一起。

在程方霖跟何禀翻找资的时候，郝明先后用拖鞋拍死了五只丧尸。

郝明愣了一，看向他。

程方霖看了货架上方幸存的零，平静地分析：“在一米五左右，估计就是郝明说的那个人。”

所以，他往程方霖跟何禀的方向看了，见两人都没注意自己这边后，抓住机会凑近郝明，在他耳边说了句：“何禀刚才跟我说，让我不要和你走太近。”

程方霖：“嗯。”

何禀：“叫唐怜？”

，再通过郝明认识的程方霖跟何禀，亲疏关系显而易见。

超市里也有背包，大的几个全被程方霖“征用”了。

不远的程方霖瞥他一，假装没看到他的举动：“我觉得不是。我们来的时候超市里有丧尸，她胆那么小，不会到一个有丧尸的超市里拿东西，所以我猜这些东西是她之前就拿走了的。”

然而，乎他的意料，郝明松开他后，给了他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轻快：“和陌生人保持距离不是应该的嘛？何禀哥肯定是担心你才跟你这么说的，程哥也经常提醒我，要我和所有人保持距离——程哥说的话总是没错的！”

他跟何禀找资找得很有规划，最先找的是压缩饼之类不易腐坏的，然后是矿泉。

宋涟：“……”

“她怎么不把整个货架都空间里？不会是办不到吧？”何禀边说边偷偷拿了一罐啤酒，跟包里的矿泉在一起。

宋涟皱了眉，想说——谢我没用，话你得听去啊……

程方霖“嗯”了一声。

再加上郝明的善良和勇气宋涟都看在里，所以，比起何禀，宋涟更愿意相信郝明。

“有理欸。”何禀对程方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刑侦专业的！”

☆、第10章

程方霖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