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转变为风恣意，甚至在你前放松地轻蹭了蹭，笑问你：“哎呀，我的心肉……这是什么？”

        手传来你有力的心，他波转，勾起一抹勾引促狭的笑，手在你心缓慢地动，又被你紧紧抓住：“嘶——殿，抓疼我了。”

        “……你是不是不想要这条命了。”

        话虽如此说，你还是略略放松了手劲，目不转睛地盯着怀里的人。

        “嘉的命……我的英雄想要，就是拿去又何妨……”他的嗓音黏著，尾音像一泻而的浪涛，激着你的心，冲刷着你的理智，令你一咬牙，不顾他病怏怏的就一把扫公文，将他压上了书案，一咬住了他的唇，狠狠碾磨。

        “唔！”吃痛让他紧紧住了你的手臂，忽然颤抖起来，绪波动太大，让他的手持续推拒着你。

        你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直起，就见他侧过脸以手掩唇不住地呛咳，消瘦的腔起伏着，昭示主人的难受痛苦。等到他慢慢平复，移开手，却还是对你柔柔一笑，伸手扯着你的袖轻晃：“殿，太疼了……怜惜怜惜奉孝罢……”他的唇还有你留的血迹，红如茶花。

        对着这副病，你实在有些担心，皱着眉，去他唇的血，将他拉怀里，一边向床榻走去，一边：“抱歉……我不该太用力……你暂且在这儿歇一会儿，我去叫板板给你看看。”

        因为经常亡郎香的缘故，他周的味都萦绕着这种绮靡勾人的香味，有时候太，熏得你好似穿行在栽满馥郁桂花的树林里，待久了熏得人脑仁疼。

        这种香，和师尊上清淡寒香的白梅完全是两种风格，明明是类似烟草一样的东西，亡郎香却更像人气的旖旎女鬼，引诱着你，香到发腻。

        就像他本人一样温柔缱绻，缠缠绵绵，绮靡秾艳。

        抱着他，就像坠在香味缭绕的云雾里，不知今日怎么了，他随携带的烟枪和酒壶都没有带来，所以亡郎香的香味没有那么烈，也没有劣酒的酒味。

        这种浅淡的香味，不再有熏到人脑发昏的能力，反而遮盖不住他的况，让人再也无法忽略他病态的苍白，以至于不是大夫的你，都能一看他的病笃。

        在你的印象中，他更像一只明的狐狸，工于算计天，算计众生，将你也划算计的范围里，要么就像一只耽于享乐懒得动弹的猫，在歌楼里摇摇晃晃，昆山醉玉，麻痹自己，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直白而切地向你袒他的病，好似要将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一般，不惜飞蛾扑火，明知你是烈日，是朝阳，比火还要灼烧，比灯还要闪耀，也不顾一切一栽你温的怀抱里。

        你将他放在榻上，掖了掖被角便要去寻华板板，却被他拉住了手。

        很冰，很凉。

        “殿，不必去寻了。”他的眸光很亮，缠绵缱绻地凝视着你，“我的状况我自己知……我的心肉，我的英雄……留来，疼疼奉孝吧……好不好？”

        你迟疑着，两手回握住他的手，试图给予他温：“……好。”

        他凑上来，缓慢而虔诚地吻上你的脸。是的，虔诚，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对待你，亦或者是对自己一直以来心生向往的英雄献供，供品就是他自己。你意识闭上，上果然覆上了那片柔。你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将主动权完全交给这个病弱书生。

        他吻过你的睛，你的脸颊，你的鼻尖，在你的唇上连，然后来到你的脖颈。

        “我的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