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舒南摆了摆手,只dao:“颐国气数已尽,是我无能,与诸位大人无关。几位尚书以shen殉职,你们还想步他们后尘吗?皇上不杀你们,是留你们有用,死不足为惜,但我希望诸位大人能好好活着,事既已至此,为颐国效忠,还是为圣安效忠,又有什么差别。”
杨昆与几人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他们的皇帝会说这样的话,长他人志气落自己威风,这是gen本没有半dian东山再起的念tou了吗。
梅承应愤然dao:“臣……不甘!”
郑舒南沉默,不甘又如何,颐国已灭,施予卿已死,他不过是借用施予卿的肉shen,对复兴颐国并无兴趣。何况郑舒南的任务与之恰恰相反,他不但不能动复兴颐国的念tou,还得辅佐林榛zuo一代明君,就算zuo不了明君,也是必须保林榛不死的。
杨昆亦心急dao:“大人,如今虽说形势不利,但来日方长未必没有时机,您……您不能如此妄自菲薄!”
郑舒南顿时变了脸se,手握成拳狠狠一砸桌面,震怒dao:“放肆!如今什么qing形,你还敢说这种大逆不dao的话!我对你们说的毫无兴趣,是效忠圣安,还是一死了之,你们自己定夺吧,现在天xia饿殍遍野,你们不思如何为民谋利,还想再搅得天xia大乱吗?”
郑舒南严词厉se,说完便起shen拂袖而去,随行的侍卫紧跟在他shen后,以盯着郑舒南的行踪。
颐国被攻破那天,林榛为示威便杀死了一批官员,正一品朝臣如今已不剩几个。稍微能用的也就杨昆、梅承应等人,颐国虽灭,但林榛还须官员guan理地方,从圣安调派远shui解不了近渴,不如直接用原来颐国的人。
郑舒南那日说的话让林榛很满意,为起到威慑作用,他将大逆不dao的杨昆推chu午门斩首,留xia梅承应及其余几位侍郎。还特邀几人rugong封赏及吃晚宴,ruanying兼施,手段令人折服。
郑舒南当晚亦被林榛领着chu席,皇帝旁边原本是皇后的位置,林榛却让郑舒南坐了上去。晚宴全程为郑舒南添shi斟酒,演了一chu恩ai甜蜜的好戏,看得梅承应等人心qing复杂、如坠冰窟。
颐国东临观沧,南挨星汉,星汉跟颐国交战多年,在颐国日渐虚弱的国势xia,抢占了颐国两座城池。观沧为游牧民族,全民皆兵,异常凶悍。在圣安向颐国chu兵之时,星汉与观沧也同时从东、南两方冲破颐国防线,腹背皆受敌,这亦是颐国灭国如此之快的原因。
林榛攻占颐国首都的同时,观沧亦从东面步步紧bi1,颐国淮州、挽郡两座城池先后失守,其余城池听闻皇帝被囚,首都沦陷,竟未战先怯,跑的跑,逃的逃,以致观沧气焰嚣张,直言要取圣安林榛首级,将圣安一并拿xia。
林榛传召大将军荣狄及尚书陈jian翁密谈,商讨chu兵征伐一事,提及他想要御驾亲征。
陈jian翁惶恐dao:“陛xia,万万不可!陛xia乃万金之躯,岂可轻易犯险,若稍有差池,臣等万死不足以谢罪啊!”
荣狄亦dao:“陛xia,陈大人说的是,臣愿领兵chu征,势必取蛮人首级。”
林榛态度jian决,“不必多言,朕自有主张,yanxia东有观沧,南有星汉,若此两国并为一gu力量,圣安也将陷ru危局,颐国还有多少兵将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