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暴民闹事。
经过几日紧锣密鼓的赶工,都城外的护城河及护堤基本完成,遍地染血的都城跟倒塌摧毁的皇gong终于恢复往日安宁。
战战兢兢锁门在家的百姓也被放了chu来,街dao依然不见人影,偶然见到,也是满脸慌张神se匆匆。
郑舒南被关在囚笼,浑浑噩噩过的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他心tou谋划着应该怎样达成目的,但在能够离开囚笼前,所有的只是空想。
跟上一个世界不同,这次郑舒南没有契合施予卿的意识,他得到的仅仅只有施予卿的记忆,因此没有太深的代rugan。
无论是颐国在巨野之战全军覆没,还是圣安大军攻破城墙,使都城nei血liu成河,对郑舒南来说除了惋惜,再没有什么痛不yu生、血海深仇的愤恨qing绪。
但即便如此,郑舒南对于被林榛关在笼zi里好几天,还是怨念颇深。
第五日,长久关闭的gong门终于被推开,郑舒南习惯xing眯了眯yan,才发现殿nei一片漆黑,现在该是晚上才对。
林榛仍穿着龙袍,腰间锦带华贵无双,长发以玉冠束紧,神se淡漠,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gan。
太监自他shen后鱼贯而ru,低着tou恭敬又畏惧。
一人用钥匙开了囚笼。林榛冷dao:“施予卿,chu来。”
郑舒南蹙紧眉tou,林榛命令式的语气让他有dian不shuang。但郑舒南没有多问,就算他不想chu来,林榛也有的是办法把人nongchu来,还是顺着林榛别自讨苦tou比较好。
更何况郑舒南早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林榛朝郑舒南缓缓bi1近,神se漠然地盯着他,yan神挑剔又带着轻薄之意。郑舒南不敢想象自己的模样,施予卿相貌俊mei,肌肤白皙挑不chu瑕疵,眉yan风liu诱人,当得起风华绝代四个字。这样的mei人只穿着薄纱,半遮半掩的效果恐怕甚于赤luo,郑舒南赤脚踩在地上,心tou突然间有了极为不详的预兆。
以前施予卿shen为皇帝,无人敢窥其容貌,更别提有所觊觎邪念,但今时不同往日。纵然施予卿mei中带着英气,异于女zi的柔mei,恐怕仍然会有人不怀好意。其中最可能不怀好意的,怕是非林榛莫属了。
果然林榛yan底划过yu念,冷冷dao:“亡国之君,还能这么泰然chu1之,施予卿,朕当真小看了你。”
郑舒南裹着薄纱,极不习惯,手有意无意的遮挡住xia面,“圣安穷到连件衣服都没了吗?”
林榛dao:“反正要脱,还穿它gan1嘛。”
“……”郑舒南dao,“你要怎么chu1置我?”
林榛忽然扼住郑舒南xia颌,冷到极致的瞳眸死死盯着郑舒南,低声威胁dao:“施予卿,朕提醒你一次,最好认清你的shen份,你现在是朕的禁luan,不是颐国的皇帝,要称朕为陛xia,别直呼其名或随意称‘你’。”
“……”郑舒南不知dao该说什么。
他在这个世界的角se太憋屈,压gen没有半dian有利的条件,连xing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郑舒南心tou不详的预gan持续到他被送jin浴室,果真是应验了。
林榛派了好几个太监给他洗浴,真正意义上的清洗,从nei到外没放过一chu1地方。郑舒南又急又气,无奈太监早听从林榛命令,将他锁在了浴池里,想跑都没法跑。
洗净shenzi,郑舒南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