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克愤愤不平：“午四半，我一班就过来看你了。早上你昏迷后就有人给你们经理打了电话，但你们经理说忙得很，没空过来。草，什么人哪，肯定是借，你这可是工伤，还救了我们院里的护士呢！”

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由衷地到庆幸。

从开着的窗看去，外面是一片种着灌木的草坪，一条合金走廊环绕周围，景像看上去很熟，像是疗养院住院3号楼外面的小花园。

乔然忙：“等等，别急，我想起来了。”

乔然转过，看到狄克站在床边一脸激动地望着自己，就想要坐起来，狄克上又说：“你还很虚弱，不要乱动。”

狄克安：“不过你放心，我们疗养院不会不你的，院长说你的治疗费用全免

在前发黑昏过去的时候，乔然觉得自己就像一株被连起的植，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你被那个发了狂躁症的B级哨兵打伤了，所以送到这里来了啊。”狄克惊讶，“不会吧，你失忆了？我是谁你还记得吗？卖糕的，我去叫医生！”

乔然一动就发现肩膀有痛，除此之外脑袋也晕乎乎的，全乏力，于是他又倒回枕上，困惑地问：“发生什么事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躺在疗养院的病房里？这里可不是他有资格住来的地方啊。

乔然回过神，“我没事，你放心。对了，现在几钟了，心里那边知我的事了吗？”

……

乔然无语，安静地受了一自己的意识空间，发现原来的思维索的确像缺的植一样枯萎缩了，但不知怎么的又有一簇簇新的芽长来了，仿佛山火过后的焦土重现生机。

长长松了一气，那个叫乔然的小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接连被两个大人关心，真是没白受伤一回。

“乔，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狄克如释重负，连声：“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医生本来说你可能醒不过来了，刚才又说就算醒过来也有很大概率脑受到重创变成痴呆呢。”

乔然睁开睛，目是一片单调的白，白墙，白布帘，白床单，鼻里闻到一消毒的味。墙边立着一排合金柜，上面摆着几台医疗设备。

发了狂的B级哨兵真的很可怕，跟一只残暴的野兽无异。给那人神梳理时也很困难，每一步都得非常小心，不然就会被肆的大火反噬。

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脑里一片混沌，就像上次宿醉后的第二天，但狄克一提醒，他就回想起了一个大概。

见乔然神失焦，半天没吭声，狄克又有着急，“乔，你没事吧？”

巴克这个反应完全不他的意料，那家伙跟安德鲁一个鼻孔气，自己和安德鲁闹翻了，还辞了职，巴克当然就懒得搭理他了，省得摊上一件麻烦事。

乔然只是笑了笑，“算了，我都已经辞职了，在老板看来大概不算是心里的员工了吧。”

“由俭奢易，由奢俭难”，古语真是至理明言。乔然已经习惯了自己脑海里思维索的存在，这种神层面上的东西已经成为他的一分，不可分割。要是真的彻底枯了死了，他一定会很难受，就像小时候丢了那只小羊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