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觉得自己的脑一团乱。但是他决定先把话问完。

        “.....那，工人又教了你什么？”

        经过一番思考后他决定还是再观察看看，不惊动心理医生。说不定眠有时间限制，啥时候就解了，如果让心理医生知再一不小心传去.....他们家丢不起这个人。

        “就是，工人叔叔们告诉我，援交是不对的。作为中生要好好学习才行。虽然他们很凶，但也是为我好。”

        爸爸闭了闭。“他们十一个人，都....”

        “一开始站着的时候是用手，”小雪仔细回忆着，“他把右手在我的阴里帮我固定着。后来坐了就是用阴放在阴里帮我。”

        是有瘾的意思吗....

        这话放平时，小雪听了肯定会甩脸问他算什么东西，但今天却乎意料地乖巧听话，表变得十分动，凑近了靠在爸爸的怀里。

就是地铁不是很挤吗，我差摔了，大叔他就扶着我，还让我靠他上。后来有座位了，他看我穿裙怕我着凉，就让我坐他上。”

        一想到乖巧的女儿会在背地里张开大给人，他就一邪火往上涌。

        心烦意乱地让小雪去睡觉了。

        小雪奇怪地看着他，“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爸爸想了想，决定利用眠以毒攻毒：“小雪，妈妈常年差，爸爸就是你最亲的人，什么话都可以跟爸爸说，没有秘密的。”

        看着穿着单薄的睡衣，一脸单纯地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儿，他不由自主地说：“次有瘾找爸爸，别在外面瞎搞。”

        家里从没短过小雪的吃穿，零花钱也足够，总不会是钱的原因吧？

        事后，他燃了一支烟。

        “…他是怎么扶你的？”

        “他们说要给我长个教训，就每个人都来把我轮奸了一遍，我差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

        “是的。其实我在援交，之前一直不敢告诉爸爸。现在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的确不该援交，也不该瞒着爸爸。”

        “援交？”

        小雪却开始支支吾吾。

        一想到一个少女穿着一沾着的校服搭乘公共地铁回家，还在路边被工人们三齐开，他就有兴奋。

        小雪天真无邪地说：“因为我欠（被工人洗脑了）。”

        “你说工人叔叔们很凶，是怎样的呢？”

        啊....希望能在妻差回来之前恢复正常，他郁闷地想，不然又要被骂了。

        爸爸表复杂，“你觉得这没问题吗？”

        “就是，一个叔叔把阴放我嘴里，一个用阴，还有一个用门。”

        爸爸表复杂。随着女儿长大，叛逆期，他和女儿有了隔阂。小雪平时对他横眉冷对，说什么都不兴，他就更不敢她了。他知自己对女儿有疏忽，却没想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儿竟然在援交！

        小雪走后，他在沙发上想象着女儿媚的年轻肉打手枪，一个肤白貌的女生在十一个邋遢的工人....他们都了，小雪会怀孕吗？想到女儿说不定会大着肚去援交他就没忍住了来。

        “三个人一起...？”

        “是呀。后来他们怕我受不了，决定三个人一起，好缩短时间，虽然好累好累，但是也真的好！”

        他深呼一，问，“小雪是好孩，怎么会去援交呢？”

        理智知这是自己女儿，但是听到这么香艳的场景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生理反应。

        他的裆缓缓支了起来。

        啊，不对，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