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像个巫师。”伏地脆地反讽了他一句。

“停，别说了！”哈利猛然声，打断了伏地的话。他快走几步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对方。“别设想那些最坏的况了。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它们只是一个猜想而已；我们现在在这里，不是吗？”

伏地把他的紫杉木杖袖里。“所以说了，你真像个巫师。”

“像你这样只穿一件薄外套，走在路上才会被人围观！”哈利据理力争。他这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噢，好吧，该死的！”哈利有儿沮丧。“既然没有办法证明，那就当那个猜测是假的吧！”

“没人知我们在这里，而且都穿得这么严实呢！”哈利指了指他的全装备，从帽到耳罩一应俱全。

伏地低看着他乱糟糟的黑发。他本想说，你还真是乐观，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其实这种觉并不是现在才产生的，它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一个来历成谜的剧本，一段意外的幻境旅行，一个不受期待的生日，这些因素加起来，导致了他怀疑的爆发。从唯心论来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对自己的存在抱有那么怀疑，只是他遇到的事实在无法让人不联想而已。而他想证明这都只是他多虑，而唯一的证据就是和他有同一段记忆的哈利。相对的，哈利也一样。

这意思很明显，只要伏地愿意，他可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这让哈利一瞬间噎住了。“不要让我和一个隐形人一起去散步，那我可太傻了！”他现在突然深深会到了赫和罗恩在这种况的心。再看到伏地似笑非笑的表，他一恼火，直接就把自己上的厚外套之类的脱了来，有样学样地给自己施了一个保咒。被指抱大就抱大吧，反正他们早已经绑一块儿了！

伏地朝窗外张望了一。夜沉沉，雪花乱飘，气温很低。在这种时候门散步……他接到哈利定的目光，悻悻地站起来。“现在不担心被狗仔队拍到了吗，嗯？”

依靠彼此证明的存在……这倒是完全和那个预言相反了，不是吗？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有儿多虑。天气不大好，能

“你能保证不再别的意外吗？”伏地深深望着他。“万一再次深陷别的什么法问题中，再也回不来呢？万一……”

所以圣诞夜的时候，哈利觉得这肯定是他吃过的最而无味的圣诞大餐。饭后，旅馆侍者将餐盘撤，他们两人依旧待在房间里大瞪小。最终哈利终于忍不住，提议他们应该去走走。

被这件事一闹，两个人的绪都不怎么。哈利之前还为伏地的擅作主张到恼火，但现在他也不那么想回到敦了――本来心就不怎么样，还要去忍受阴沉的雾霾吗？还不如留在这里看海呢。

哈利早就猜到了这。连他都不信教，更何谈黑王？“就去散散步，”他要求，“也许可以看看海。”

照惯例，圣诞前夜的教堂一般都在通宵弥撒，为主祈祷，祈求保佑。所以饭后门的人不少，目标是教堂的人最多。伏地对此毫无兴趣，只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你该不会指望我去忏悔吧？相信我，哈利，那种东西除了让你在坏事时更加心安理得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实际作用。”

地一针见血地指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