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

不过还是要有信心，总有个过程，说不定过个几年市场规则会更加完善，到时候对你们这些专业的学生来说是有好的。

过去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很大一分靠廉价劳动力和廉价资源，你看，这十年发展这么快，这些优势也就慢慢削弱了，必须要寻找新的发展方向，很多行业都是这样，包括这行。”

车开到他们不远停，施念看见开车的是吴法，只不过他没车

斜阳他的里，又落施念的眸中，她忍了一路的泪终于涌了上来，又拼命抑制住：“不用，真的不用，笙哥…”

关铭微扬了眉稍：“这是古代军官的一种称呼，为什么叫这个？”

如果有回国的打算，这里是笙哥为你留的一条后路。”

“我也没有信心能把这个厂到理想化的状态，但我会去试试看，你学成后，倘若觉得那边发展好不想回来，告诉笙哥一声，我换个大礼给你。

还不如搞盗版来得，这样恶循环本就压制了国市场的产品开发能力，所以这不是一件容易事。

有风拂过施念的脸颊，她觉到自己每一个细孔都在微微张开，那种紧张的不确定让她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空气无声地在他们之间动，施念眸清明地望着他，良久，开了：“我现在能不说吗？如果以后有机会，我是说我们以后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关铭脚步慢了来，对她说：“对了，上次在日本遭遇地震，我跟你说过以后会补偿你。”

远接他们的车已经开了过来，施念侧看了，低将泪憋了回去，再次抬起时对关铭说：“百夫长，百夫长制衣厂怎么样？你刚才问我的名字。”

说罢，他停步，午的斜阳镀在他的轮廓上，让他的五官看上去半明半暗更加立，他的后是依次排开整洁宽敞的厂房，关铭就这样望着她，问：“这个补偿怎么样？”

“你补偿得够多了，能让我安然无恙离开那里，还能圆了我从前的梦，我已经是欠了你天大的人了。”

关铭深看着她里如磐石般毅的眸光，回：“好，就叫百夫长制衣厂。”

不过主要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我不可能把力全放在这里，如果后期你没有回国的打算，上轨后我会将这里转去，也能卖个好价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所以，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照本心就好。”

关铭瞧见有车间里的人往外张望，蹙了眉，朝她走近几步，挡住她的影，低对她说：“不光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厂真照我设想的模式起来，我需要优秀的设计师伙伴，这个在国名不见经传的小厂想请到Parsons毕业的优秀设计师助阵不容易，也算是提前为自己人才了。

在施念没与关铭相遇以前，她只知自己喜服装设计，这个行当，如果以后有机会想试着往这条路走走看，可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行业后的目标是什么？价值是什么？能改变什么？更没有想过这条最终的归宿应该在哪？这是施念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思考自己的未来。

关铭笑了笑摇摇：“一件事归一件事，这个人你记着，以后有能力还我，但上次那件事，我承诺过就得兑现。”